父偃一眼道:“有钱就有热汤,没钱就没热汤!”
主父偃大怒道:“死灰复燃之事不知两位将军听过没有?”
护卫笑道:“韩安国的旧事,自然是听说过的。”
主父偃冷冷的道:“你们就不担心这样的事情也出现在我的身上吗?更何况,我并没有被陛下罢官夺爵,只是被阿娇贵人囚禁泄愤而已,只要老夫离开长门宫,自然有所报答。”
护卫跟着冷笑道:“你既然还有力气说废话,看样子你冷的不够劲啊,老宋,搭把手,剥掉他的氅子。”
眼看着两个护卫一步步逼近,主父偃尖着嗓子吼道:“贼子安敢如此羞辱老夫!”
护卫老宋狞笑道:“耶耶当初好好地在长安执役,就是因为你这个老贼无所不用其极的陷害贵人,害得我们兄弟抛家舍业的来到荒僻的长门宫当了六年的野人。现在,我长门宫刚刚有了一些起色,你这老贼还敢来长门宫搬口舌,耶耶们就算是要不了你的命,也要让你吃遍苦头!”
“救命!”
主父偃疯狂的呼喊起来,年老体弱的他如何是两个虎狼一般的护卫的对手,很快,他身上的大氅就被护卫剥掉,重新被丢回草料堆。
“贼子尔敢……贼子尔敢……”
刚刚被丢回草料堆的主父偃终于暴怒起来,他终于感受到了阿娇对他的愤怒。
如此寒夜,有皮氅子都寒冷难耐,没了皮氅子,那就是一场恐怖的灾难。
主父偃如同疯虎一般的向外冲,一次次的被意兴盎然的护卫丢回草料堆,他们似乎很享受这种程度的冬日运动。
“我有钱,还我氅子……”
疲惫不堪的主父偃颤巍巍的抽出头上的白玉发簪递给老赵……
刘彻也没有睡眠,他的面前堆放着高高的一摞子竹简,这些竹简他已经看了足足三遍。
薛泽背靠火龙柱也在看公孙弘送来的竹简,在薛泽的身边,安坐着老迈的司农卿张晗,以及御史中丞费通。
“世上果真有一年比一年大的菜蔬吗?”空旷的建章宫里想起了刘彻清冷的声音。
司农卿张晗抬头看着皇帝道:“公孙弘不敢欺君罔上,云氏不敢信口胡柴,阿娇贵人更不允许任何人期满陛下!”
刘彻点点头道:“朕知晓,只是朕总是觉得不太真实,张卿,这莫非是一种道术?”
御史中丞费通怒道:“当初先文皇帝夜半召见贾谊,遂有了不问苍生问鬼神的典故,陛下难道要把这个本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