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丈夫,师姐进入了医者的心境,想要在短时间里走出来很难。
“你知道不,昨晚我跟你师姐都睡了,她忽然爬起来按着我的脖子用力的让我的血管凸出来,把我吓坏了,今天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好啊,我们一起睡。”
“我是说还有你师姐,她很可怜。”
“那你就跟她睡。”
“只有我的话我有些害怕,万一今晚她不但按我的脖子,还拿着刀怎么办?”
“你不会费点力气让她晚上没力气爬起来按你脖子吗?”
“这个……很难!”
“没用的男人!”
驾着敞篷马车上走在原野上,风虽然还有些冷,裹着裘衣还是很暖和的,云琅一手抓着苏稚的小手,一边花言巧语的诱骗她,对云琅来说,这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车轮子在大地上翻滚,偶尔会沾起一些草茎,光秃秃的原野让云琅的视线变得极为开阔。
那些上午还赤身裸体的在寒风中发抖的农夫们,这时候穿戴的很整齐,虽然破旧了一些,却也暖和。
东方朔这是连遮掩一下的意思都没有,是在赤裸裸的嘲讽云琅的智商。
苏稚见丈夫不再调戏她了,开始咬牙切齿,瞅一眼远处的农夫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云琅不在乎,被苏稚嘲笑的时候多了,床上床下的更是数不胜数,在这个女人跟前,他几乎没有多少尊严可言。
“你是不是不太喜欢我师姐啊?既然不太喜欢,那时候为什么要娶我师姐?”
“我当然喜欢你师姐,娶她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哦,这就好,还以为你当初娶我师姐完全是因为想找一个替你看孩子,看家的。”
“我没有那么卑鄙。”
“这一点我信,你是一个很好的人,不过啊,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师姐的话,她晚上应该没有力气按你脖子的。”
“你也是学医的,应该知道男女的身体构造不同,有些事情对于男人来说是非常吃亏的。”
“既然吃亏,你们男人为什么看见了美貌的女子就想占有呢?这岂不是自取其辱吗?”
云琅眨巴着眼睛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苏稚的问话,因为这句话问的很有道理。
他决定把这个问题先记下来,下次董仲舒再硬拉着他谈学问的时候,就拿出来。
谈话的深度,一般就能看出一个人的思想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