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依旧听你的话,老老实实为西北理工谋利的人有多么的不公平!”
霍光喝了一口酒道:“我知道。”
张安世瞅着霍光道:“把他们开革出山门算了,这些人本身就不是心性安定的人,在如今这个时候,肆意妄为会害死很多人的。”
霍光沉声道:“梁赞跟彭琪似乎都是你的好友。”
张安世笑道:“就因为关系好,所以我才了解他们,他们继续留在西北理工中,对他们来说很不公平,是禁锢,不再是帮助了。
梁赞想要把儒学跟西北理工的学问糅合在一起,弄出一套新的东西出来,所以呢,他的野心很大,希望有一个更加宽阔的场面供他控制。
除非他成为西北理工的大师兄,否则,不会一心一意为我西北理工考量的。
而这些是我们无法供应给他的。
彭琪更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他知道在格物一道上比不上你,在精算一道上比不过我,在研究细微处又比不上梁凯他们,所以啊,就想别出心裁的专攻律法一道。
开革掉他们,这样对他们比较好,对我们来说就是去掉了一个隐患。
如果任由他们这样继续干危险的事情,迟早有一天会连累到我们。
如果那个时候我们足够强大也就罢了,就怕那时候我们还没有成长起来,就遭了难。”
霍光不等张安世把话说完,就点点头道:“就按照你说的这么办!”
张安世重重的一拳砸在木头桩子上,冲着霍光比划了一根中指,就继续给那些疯狂的食客们烤肉去了。
霍光大声道:“主意是你出的,你去告诉他们。”
张安世笑道:“有些话不能出自你口,自然需要我这个二师兄出马。梁赞他们如今的作为已经不是为了西北理工,而是为了他们自己,既然不是为了西北理工,我们就没有必要为他们承担后果,说起来很无情,却是我西北理工可以传承久远的基础。这样做对我们好,对他们也是一种解脱,还不用结怨,要快些。”
霍光郑重的朝张安世拱手道:“拜托了,顺便告诉梁赞跟彭琪,如果以后不幸成为了对手,让他们尽管放马过来。”
云哲手里捧着一块肉,却忘记了咀嚼,怔怔的听着张安世跟霍光间的谈话,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自己听到的内容。
梁赞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在云氏,后来出去了,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如今对梁赞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
至于彭琪,他在云氏待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