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样子后,路星鸣瞳孔瞬间缩紧,睡意消散,人一下子精神大半。他眼睛瞪大,半晌未语,回过神后彻底失去以往的冷静。
“你给自己弄什么东西了?”路星鸣太过急切,就连语调都比以往急促。
他捧起云知脸蛋来回看看,短短几分钟脑门似乎又肿了点,再看头皮赤红一片,显然是被化学物质灼伤的。
云知喉咙疼,含糊不清着说;“生、生发剂,韩厉说……说管用……”
韩厉?
这个名字让路星鸣顿了下,又好笑又生气:“他说的话你也信?”
韩厉那货从小就爱骗人,常常把不懂事的小孩唬的一愣一愣的,只有路星鸣深知那厮本性,任凭他牛皮吹上天,他也只会送一句“憨批”。
结果……
她就这么信了?
云知没有回答,就连哭声都变得微弱。
看她难受的厉害,路星鸣心里的怒意化作心疼,不禁放软声音,“你站这儿别动,我马上出来。”
云知乖乖点头,靠着门框一动不动。
路星鸣没有开灯,借着投落进去的微弱月光,她看见他行色匆匆,表情遑急。
——他在紧张她。
云知扣着门框,心里突然被情愫填满,发涨发暖。
她知道不应该,但是……
每当路星鸣这么关心她时,她都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