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还是没应声。
韩厉很苦恼的皱皱眉,语气不太自在的作着解释:“路星鸣先找事儿的,我可没主动打架。”
云知脚步停下,“真的?”
“真的。”
得到确定的答案后,云知脸上的阴霾如数消散。
她把韩厉放在了路边的长椅上,小跑着去了对面药房,再出来时,手上多了药酒和两瓶矿泉水。
云知拧开矿泉水递给他。
韩厉接过,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
她坐到他跟前,用余下的一瓶水擦拭着他的脸和脖颈,擦干净了,才开始用医用棉沾着药酒涂抹。
韩厉疼得呲了声,不觉向后避了避,“屁大点伤,你别给我上了。”
“不行。”云知按下他的手,“感染怎么办。”
韩厉满不在乎:“哪儿那么矫情。”
他长腿伸直舒展开来,嘴上说着排斥,但也没再继续阻挠云知给他上药。
云知问:“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和路施主打架呀?”
“施主?”韩厉讥刺,“就他还施主,你说说他施过你什么?往脑子里施施肥还差不多,像他这样的活该单身狗没老婆。”
韩厉狠骂一通,舒坦了。
云知抬眼,循循善诱:“韩厉,男孩子家家的不要这么暴躁,像你这样的才会讨不到老婆。”
路星鸣施过她一口锅,现在还在家里放着呢。她每天都会记得刷一遍,锃亮。
韩厉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小爷又不找媳妇。”
云知顿了下,犹豫着说:“老公估计也不好找。”
“……?”
“……???”
这他妈是什么狼虎之词!
谁教得她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