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镇,您手握精兵镇守,为了边境的安危,也该顾全大局,千万别在一些小事上冲动啊。”
任振堂急切的劝说,语气不自觉有些过头了。
黄济听了脸色顿时难看。这小子,竟然在教我怎么做事?
“行了,我晓得的,你不用多说,我心中自有分寸,乱不了的。”黄济摆摆手,示意任振堂退下。
见义父脸色不悦,隐约在发怒的边缘,任振堂也不好再说,只能告退离去。
黄济拿起那封“家书”,目光变得阴沉。
不需要多想,黄济就拆开了信封,要看个究竟,如果其中的内容对自己不利,甚至必须要立即地销毁。
黄济想到了很多,九公主要向皇帝告状?还是,她会不会跟皇帝早有密谋,传递消息。又或是,公主得知了自己的机密,要报告皇帝?
但令黄济大感意外的是,通读信件后,确实只是一封平常的家书。
但信上写的内容显得很假。
九公主没有提及她在平南王府的一系列遭遇,只说自己过得舒服,称心如意。
除此外,就是些向皇帝嘘寒问暖的废话。
以黄济多疑的性子,立即感觉不对。
就一封简单到无聊的家信,九公主犯得着费那么大的周章,将任振堂叫来送信?
都不是三岁的小孩了,黄济阴沉的目光反复看着信上的字迹,感到被人耍了。
莫非,任振堂早料到我会让他交出书信,所以提前预备一封家书,好骗过我?而那封真正的书信,还在任振堂的手中?
黄济越想越觉得如此,越认为任振堂在欺骗自己,他气得大拍桌子,心中满满的怒火。
“这可恶的小子,竟敢欺我!”
而任振堂从黄济处出来后,又来到黄启鸣的房间。
黄启鸣被断了命根的事,已经传遍了缅州,在军营得知消息后,任振堂就打算探望下这个义弟。两人的关系虽说一直没好过,但任振堂始终对黄启鸣保持了恭敬的态度。
黄启鸣虽不拿他当兄长看待,黄济却将自己当儿子。
任振堂走入院子,下人们都向他行礼。
一名管事紧张地看向任振堂:“任将军,真是抱歉得很,世子谁也不想见。”
任振堂站那儿有点尴尬,但二人关系向来不好,既然对方不愿见自己,那就没了探访的必要,于是他转身地离去。
而任振堂刚走,房间内,通过窗户缝隙,一直观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