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跑开几步,装作刚从厨房出来的样子。
“床这么快就铺好了?”她问道。
“铺个床而已,能有多慢?”许浅安不甚在意的回答。
沈果果:“……”
随即,她又生硬地换了个话题,“司慎行烧退了吗?”
“应该退了。”许浅安道,刚才被他从背后抱着时,没感觉到他很烫。
应该?
沈果果挑眉,她怕是都没注意吧。
于是她道,“要不把药和水放他房间,万一后半夜复烧,他也能自己起来吃药。”
闻言,许浅安猛地转头看着沈果果,“你怎么突然这么关心他?”
沈果果一阵心虚,“我这不是处于人道主义嘛,再说了,他又住我这里,万一烧出个好歹来,我可付不起这责。”
“你心虚了。”许浅安一语道破。
沈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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