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生活技能,我想着如果他们进入救助堂学习技能也不至于让他们盲盲目目过日子。”
谢释道,“天下皆苦,你一个妇人能救助多少人。”
顾念谨笑着道,“王爷能说出天下皆苦这样的话来,说明王爷是心善之人,我父亲果然没看错人,他说王爷的书读得好,人也善良,是个可托付终身的好人。”
谢释最近做京兆府尹做出了优越感,“岳父真的这么说的。”
“臣妾还骗王爷不成,顾府接到赐婚圣旨,那时臣妾还未出嫁,臣妾也不知道王爷品行如何,是父亲一口咬定,阮阮可嫁。”顾念谨把他们全家对他的支持与崇拜都挂在脸上,让谢释坚信顾府上下是站他这边的。
她父亲才没有主动说过她可嫁这类话,而是她故意引导。
“父皇赐婚,你还挑本王品行。”
顾念谨连忙捂住口,顿觉一时说错话,支支吾吾地道,“臣妾不敢。”
谢释倒也没和她介意,顾少傅本就是教书育人的老师,顾家门风高洁,就算皇帝赐婚,顾怀不也得看看未来女婿是何人,品行如何,人之常情。
他故意逗弄她,“若本王品行不好,你又当如何?”
顾念谨也不被他的话套住,反问,“王爷如何品行不好了?”
谢释被她问住,品行的好坏又是如何界定的,他不敢说自己是个好人,但也不是个坏人吧。
“在臣妾心里,王爷品行兼优,是百姓的父母官,父亲说能为百姓办事的人都是好人。”顾念谨的意思是她从未考虑过不嫁给他,她的人生规划中没有万一,更没有如果。
何以为坏人,生于皇家,没有天生的好人坏人,最后大家都会变成坏人,因为好人都活不长,所以他怎么可能是个好人。
谢释又道,“救助堂的主意是谁出的。”
“是臣妾想出来的。”她要把凌云山庄放到恒王府的名下,“我大哥每年游学回来,说了很多百姓凄苦的事情,奈何我们也是有心无力,我大哥在外面做生意,偶尔接济,也是杯水车薪,总觉得徒劳无功。”
“其实臣妾今日是查看了王府的账本,发现王府进账还挺可观的,与其拿银子买首饰买昂贵衣裳,不如用这些银子开设一个救助堂,做善事也是积德嘛,我也不是完全就用王府的银子资助,救助也不是什么人都帮,可以只是帮扶弱小,比如孩子,咱们可以教他们一技之长,教他们读书认字。”
她意思是说顾锦炎纵然有远大抱负,然而他人微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