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然后借着这股力优雅地倒空翻转,稳稳地落在原来的站位上。
我一下子惊呆了。
这种刺客型的灵巧战技本不该出现在使用战锤的重战士身上,虽然这个动作也很仰赖腰腹的力量,但更多的还是需要柔韧的关节和相对自身的肌肉力量更加轻盈一些的体格。魁梧的男性重战士勤加练习虽然也可以掌握,但恐怕很难用得像她这般流畅。
这是适合女性战士的战技,显然她的老师还是因材施教地教了最适合她——作为女性的她的战斗技巧。
阿尔萨斯面门正中一下,被踢得后仰而去,阿尔瑟娜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一落地便抡起地上的战锤,高喊着战吼攻向他的胸甲。
明亮的战锤重击甲胄,雷鸣般的爆响震耳欲聋,胸甲瞬间凹陷变形,漆黑的魔力如银瓶乍破般从盔甲的间隙喷涌出来,这一击彻底将阿尔萨斯击倒了,他像是断了线的木偶那样重重摔在了地上,四肢瘫软得像是死蛇,就连视若珍宝的黑色长剑也从他手中滑落。
结束了。
阿尔瑟娜站到他身侧,提着战锤悬在他脸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你输了。”
阿尔萨斯的脸竟然真的像用木偶那样皲裂开来,魔力从裂缝中不断流走,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
他剧烈地喘息着,艰难地从嘴里吐出声音:“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拒绝荒芜契约的恩赐……”
“那不是什么恩赐,那只是将自己真正重要的东西扔上祭坛,去换一场看起来很不错的梦罢了。”阿尔瑟娜冷淡地摇头。
阿尔萨斯回瞪向她:“你如果没了我——”
“我从一开始就不需要你。”阿尔瑟娜打断了他,“一直以来我扮成男人,只是在心里制造一个完美的、不会被任何人否定的幻影,我沉浸在自己如果是那个幻影的梦中,却一直不敢直面真正的自己。我自以为努力地在原地徘徊了整整五年,但现在我终于下定决心前行了,有一个人,他为我指明了方向!现在我要靠自己的手,由真正的自己去取得王位!”
阿尔萨斯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竟从那张开裂的脸上挤出一个有些狰狞的笑来:“好啊,既然你自诩为王,那就动手吧!看啊,多么讽刺,你口口声声说着不愿坐上尸骨堆起来的王座,现在不就需要处死一个篡夺者吗?”
“你好像搞错了什么……”阿尔瑟娜稳稳提着那柄战锤,一脚踩在他的胸铠上,神色淡然:“我从不忌惮手上沾染鲜血,我只是不杀那些无辜的人罢了。我杀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