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人。
不过也就是想想,所谓的几个老虔婆,只的贾母陪嫁过来的老人。当年那些跟贾母竞争的女人,现在一个都看不见了,可见慈眉善目的贾母也是分人的。能剩下的都是当年的亲信,年龄大了在贾府里领一份月例,本意是让她们安稳的过日子。
奈何这些人倚老卖老,总是在荣禧堂里头扇阴风点鬼火,年龄大有贾母做靠山,没人敢管她们。平时欺负一下桂香这一类的小丫鬟,根本不算事。
身为贾琏的专职包打听,桂香对这一类的风言风语自然不能等闲视之,毕竟往贾琏身边塞人的事情,有的人还真的能干的出来。
“谢谢司琪妹妹,你再去听一听,回头来告诉我。”
桂香说着从袖口里摸出一把干果塞给司琪,转身回了东跨院。
贾琏这边正睡的香呢,被人推醒了脸色很不好看,看清楚是桂香时,这才迷迷瞪瞪的问;“不是去看戏么?这脸上黑的跟涂了墨水似的,这是谁惹了我们的桂香姐姐。”
桂香回头看看门口没人,这才低声说话,把事情大概说一下之后,贾琏的困意也没了。脸上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这事情大概是没那么简单的。
“你怎么看?”贾琏淡淡的问一句,这种事情桂香的想法肯定更全面。
“说起来以前也没人提这个事情,那是看二房势大,珠大爷还是个秀才,有几分姿色的都想往珠大爷的屋里钻。如今二爷读书有成,便有人动了念头,塞人事小,要能让二爷分心,回头院试时有个闪失,怕是有人要遂了心愿。”
贾琏听了点点头道:“有道理!这东跨院里头,有点姿色的都被弄去正屋那边。要不是我看的紧,你也要被老不正经的祸祸了。也许,有人巴不得我把心思放在床榻上呢。”
说着话贾琏起身,桂香立刻取来铜盆和热水,伺候他梳洗,接着给梳了头。
穿戴整齐,对着镜子检查时,桂香取了披风过来,给贾琏穿上时突然脸颊泛红道:“二爷,真有看的上的丫鬟,收进来不碍的,没得别人说瞎话。深宅大院里的爷们,十四岁有孩子的也不是少数。”
贾琏听了哈哈大笑,桂香看似不在意,心里还是有疙瘩的,什么叫二爷看不上。她纠结的应该是这个,现在故作大度呢。
收了笑容,贾琏保住桂香,在颈窝处狠狠的吸了一口女儿香,待桂香身体发软时松开,哈哈笑道:“好闻!好闻!你心里明白,我心里明白,要不能中个秀才回来,别说在荣禧堂了,便是在这东跨院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