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好奇的看着赵文。
赵文看着宋应星,仔细的打量着。
只见他穿着一件青色的圆领衫,带着天下一统帽,年过四旬,留着胡须,一脸好奇的盯打量着自己。
赵文快步走上前去,冲着宋应星拱拱手,缓声道:“敢问可是宋应星宋先生?”
“是我,你找我所为何事?”宋应星看着赵文,好奇的问道。
赵文微微一笑,说道:“在下对宋先生久仰无比,今日特来拜见一番。”
“久仰我?我有什么好久仰的?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介白丁而已。”
此时的宋应星虽说有一些名气,可他却不认为自己的名气已经大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
赵文笑道:“先生说笑了,今天来,主要是想和先生谈论一些事情,不知道先生可有时间?”
“时间我有的是,不知道你要谈论什么?”宋应星指着凳子,低声道:“坐吧!”
赵文告了一声谢,随后坐在了凳子上。
“大牛,将房门给我看好,不管任何人,都不准让其靠近半步。”赵文坐在凳子上,冲着外面的赵大牛喊道。
“是!”赵大牛将房门关上,站在房门外面,和亲卫们一起死死地守着房门。
宋应星一脸疑惑的看着赵文,“你这是何意?”
赵文道:“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不想让别人打搅而已。其实我要找你谈论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现在正在干的事。”
“我现在干的事情?你知道我现在干的事情是什么吗?”宋应星看着赵文缓声道。
赵文指了指宋应星旁边的万景瑜,问道:“他是谁?”
“他是金陵工部尚书的儿子,今天来我这是来和我探讨一些问题的。”宋应星回道。
万景瑜站了起来,冲着赵文拱拱手,缓声道:“没错,我就是金陵工部尚书的儿子,我叫万景瑜。今天来这里正是来询问一些问题。”
赵文看着一脸郑重的万景瑜,问道:“询问一些什么样的问题?你父亲说你不好好读书,一直在干一些歪门邪道的事情。”
万景瑜一听这话,脸上浮现出怒色,他道:“我父亲就是一个老顽固,只会让我读那些圣人云之类的书,这些书虽然是科举考的,但是我实在是读不进去,我就喜欢数术之学,这几天我正在读《九章算术》,但是遇到了一点问题,我听说长庚先生来金陵了,所以特意前来请教一番。”
长庚是宋应星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