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刀过去,不是手断了就是脚断了,肯定是要断骨头的就对了。这群乌合之众,啥时候见过这等粗暴的搞法,一个照面就给放倒了十几个,躺在地上抱着伤处哇哇惨叫。
短短不到三分钟,混混的队形给打穿了,地上也躺了一地的伤残人士。堵住去路的崔新,使劲的拧了几下脖子,举起手里的刀,高呼:“登州营!前进!”
24个人,人人一把刀,竟敢跑排一个一字阵,结结实实的把整条路给堵住了。之前还很牛哄哄的混混们,这会一个一个的惊吓不小,两腿战战者占了绝大多数。方才那一下,前后才花了多少时间?可以说很多人都没反应过来呢,就看着人家杀穿而过。
这帮人不但对敌人狠,对自己也够狠,人人都挨了好几下哨棒,虽然不是要害,但是寻常人吃了几下,岂有不伤之理。可是你看看人家,根本就没当一回事,掉过头来就开始见人就砍。
终于有人当的一声丢下哨棒,掉头就跑。身后的亲卫就跟老鹰撵小鸡似得的追杀。跑的快的还好一点,跑的慢的被追上,唐刀往后腰一捅,哟的一声就得往前趴下,小腿上接着就是一脚跺上去,短腿是必须的。这帮人真是太凶残了,小公爷看着脸都白了。
看看大局已定,陈燮心疼的骂一句:“一群废物,害老子又要花不少银子。”说着抬脚给跑过面前的一个混混踹飞,唉哟一声惨叫,撞在墙壁上落下后,捂着胯部呻吟,怎么都爬不起来。
陈燮这才往门口的小公爷跟前走,小公爷很想后退,但是腿已经软了,哆哆嗦嗦的就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身边的两个下人,拎着哨棒冲上来,喊:“跟你拼了。”
陈燮一拳出去,一根哨棒飞起,一脚踹出,一个身子飞起,撞在墙上。剩下一个看着是练家子,稳稳的站在门前,护着坐在门槛上的小公爷。扣中道:“阁下是战场上厮杀的好汉,何苦为难我等市井之徒?”
陈燮站住,看着这名汉子道:“你不错,没有跑。将来要是南京城里呆不下去了,去登州找我。报上我的名号,自然有人带你去见我。记住了,我叫陈燮。”
汉子收齐哨棒,拱手道:“多谢这位老爷成全。”
陈燮摆摆手道:“陈某人速来敬重有忠心的好汉。”说着转身对一脸苦涩的老钱道:“回头让人送二百个银圆来,就算是汤药钱。一群烂番薯臭鸟蛋,也想把爷留下。堂堂国公府,就剩这点出息。想当年,徐公爷是何等的英雄气概,都让一群废物子孙辱没了。”
老钱道:“哎,好好的一桩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