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他这是用完就丢啊。”那边桑若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
殷泠听了，没说话。
心中暗忖，他后面还有迷惑操作呢。
“先前，他发那样的微博，我就觉得他这人不行，现在看来，何止是不行，简直就是狗，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桑若愤愤地开口。
在桑若看来，若是没有殷泠，浮屠生根本达不到今天这个地位。
若是运气好点，读者愿意买他的账，给他捧成大神就算破了天了，而且，也不可能是一书封神，起码得再等个十年八年的。
至于白金作家，就他那文笔，除非有人和殷泠一样愿意花钱捧着他，不然就算用三四十年，他都不一定爬得上去。
殷泠那边迟迟没声，桑若还以为，她骂了浮屠生，殷泠不开心了，便小心翼翼地开口，“泠泠，我这么骂你，你不会生我气吧。”
“为什么要生气？”殷泠不明所以。
脑海里闪过一段记忆。
好像是，先前为了浮屠生，原主和桑若吵过架。
“不生气就好。”桑若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我快要到了，你等……卧槽！泠泠，这动态是你发的吗？”
殷泠：？
“你……你这是要和浮屠生直接杠上吗？”桑若语气有些激动，染着一丝跃跃欲试。
“我给他拉了那么多姐妹，总不能，他踢了我，我还给他贡献吧。”殷泠鼻子有些难受，于是轻轻吸了吸。
桑若听了，以为她哭了，心疼坏了，“哥，你开快点，泠泠都哭了。”
殷泠“……”
并没有。
“泠泠，有你这句话，别说让姐妹们回踩他，就是让他再网文圈混不下去，也就姐妹几个一句话的事。”桑若说着，已经点开姐妹群了。
“倒也不必。”
桑若发消息的手顿了顿，试探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还喜欢他？”
问完话，桑若差点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只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废话。
这才一天时间，就算不喜欢也不可能这么快。
“我能捧起一个浮屠生，就能捧起另一个，从今往后，所有榜单的榜一都不会再出现浮屠生这三个字。”
桑若“……”
默默地竖起大拇指，给殷泠点了个赞。
想到殷泠看不见她，她又说了一句，“高。”说完，她又兴致勃勃地问道，“所以，你要捧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