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管床上的人,以前骆天驰不是没有喝醉过回家,每次喝醉完,她都是精心照顾的那一方。
可是每次,他都是不领情的,反而怪责她多事。
久而久之,桥楚学会了无视,淡漠,如果他喝醉了,通常都是让家里的佣人去照顾,自己则是选择去睡客房。
人,总懂得学会成长,不要拿自己的热脸去焐热一个根本捂不热的人。
“叩叩。”敲门声响起。
桥楚警惕地从猫眼看了一眼门外,是秦佑珂。
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开门,想起跟他在洗手间做的那些事,脸又红了。
敲门声又响起,带着催促的意味。
桥楚硬着头皮,骆天驰还在这里,他应该做不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打开门,她笑着,“首长,晚上好,有什么事吗?”
秦佑珂手上提着一个袋子,走进来,“怎么这么迟?”
“现在晚上了,该休息。”桥楚暗示着,他现在打扰,不太合适。
秦佑珂淡淡的目光看着她,半饷,才移开,看了一眼骆天驰,他像死尸一样躺在床上,连被子都没盖上。
桥楚的心思不在骆天驰的身上,他更满意。
“有空吗?”秦佑珂的嗓子带着黑夜的魅惑,站在她的面前。
桥楚看着那个昂贵的领带,上面的纹理,她看得清楚,两人的距离十分靠近,近的,她听见彼此轻轻呼吸的声音。
“很晚了。”她别过头,看着床上睡着的男人,问非所答。
“有空吗?”秦佑珂继续问道,对这个问题十分执着。
桥楚后退一步,微微仰头,如同仰望夜空一样,“有。”简单的一个字,很轻。
秦佑珂把袋子递过去,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
他这是没打算离开了……
桥楚好奇打开,“这是什么?”看见里面有些纱布,消毒药水,棉签棉花,药水还有剪刀。
疑惑抬起头,看见秦佑珂已经把外套给脱下,修长的手指正在解着衬衫。
“首、首长,你这是做什么?”桥楚看着他脱衣服的动作优雅,声音有些结巴。
她这是第一次,被吓得说话出了结巴。
“过来。”秦佑珂把衬衫完全脱下。
白色的纱布暴露在空气中,桥楚走过去,发现包扎很简陋……
白色中还带着血丝,伤口渗血了。
“这是怎么弄的?”桥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