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母亲的影响,学校知道了她的特长,特意在今天给那些军官表演助兴。
许红也不太介意,因为唱戏,是她的爱好。
今天,她要唱的是一段锁麟囊。
站在舞台上,许红看着台下清一色绿色军装的军人,倒是淡定,拂袖转身,她开始伴着师傅们的伴奏咿呀的开了腔。
她的身段婀娜多姿,挥舞着水袖,脸上的笑容轻盈,眸光流转之间闪着迷人心神的潋滟,软糯甜美的腔调流转着,吸引了一众台下的目光。
秦秋白看着台上唱戏的女人,她的美丽,成功把他的目光勾走。
作为一个军人,他并不喜欢看这些充满哀怨的戏曲,可是台上的表演,却是十分精彩。
许是那个唱青衣的女人,把他的魂儿勾走,那婉尔动听的声音,似乎一道小溪,在他的心跳开始婉转流淌。
秦秋白不曾见过,一个女人,能在舞台上如此的勾魂猎魄,他似乎不由自主的想要臣服在她的旗袍下。
一曲完毕,许红与一众演员谢幕,秦秋白却产生了不舍的情绪。
他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在纸上写上一行字,招来副官,吩咐了一番。
许红表演完以后,就没她什么事,学校正在放假,她这次友情演出,完了也能跟着一起放假。
回到后台,她开始卸妆。
妆容到了一半,便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请问哪位是刚才唱青衣的小姐?”
许红抬眸,看着门口的男人,她不认识,不打算认的时候,芳华却多嘴了,“就是这位许红小姐!”
副官看着卸妆到一半的人,知道自己唐突了,对着她鞠了一个躬,道:“小姐您好,这是我们少将吩咐转交给您的。”
许红接过,没有看,而是放在桌子上,一盒脂粉随意压着。
直到那名副官离开,她也没有打开的心思。
她曾经听母亲说过,以前在戏曲界,有许多唱得好的名角儿都会被那些官大老爷们赏识,然后透过递送纸条,若是双方都肯的话,那名角儿多半会成为那个老爷的填房。
只不过,现在是新国了,自然与以前不一样。
许红打从心里,看不起这递纸条的人,怕是被捧骄纵了,以为什么人都能招惹。
她高傲,是有道理的。
许红家里人赶潮流,有出色,父亲是当商人的,同时,有一个叔叔是在政府当官的。
所以,她有傲气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