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一把抓住蒋馥莹受伤的手臂,抓得蒋馥莹低咛一声,“芸贤家的,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逃债。欠了我家银子,打算赖掉了是吧!走,去官府,去死牢,找你爹去,找你家二姑娘去,找死牢掌事的太子去,找东宫评评理!”
说着就拉着小娘子要走。
“芸贤家的,你欠债不还,还打扮这样光鲜亮丽,是勾谁家相公的魂呢?”
“赵大娘,你休要胡言乱语……”蒋馥莹真是担心叫路沿坐着那位听见。
赵母顺着蒋馥莹视线一看,赫然看见东宫太子坐在那边和未婚妻说话,当下鄙夷道:
“你这小娘子不知羞,你描红唇涂胭脂是来勾引东宫?你想拿下东宫,重修旧好?”
“赵大娘,你莫急,有话好好说。你家定金我已经……”蒋馥莹见到祁渊和未婚妻在一处,这赵母满口乱说,势必会给祁渊带来麻烦,蒋馥莹懂得夏家对祁渊意味着什么。
赵母不待蒋馥莹说完,厉声道:“走,我要在未来太子妃面前拆穿你的狐媚诡计,不能叫你四处坑蒙拐骗!人家太子那般端正老实,会受你勾引?若是那样,我脑袋砍了给你做球踢!”
赵母这样扯着喉咙一喊,祁渊那边原颇为内敛的睇着夏凝,这时便朝这边探看过来,只见那老妇人拽着一截月白色手臂要往这边来,那手臂主人死活不过来,宛如这边有什么骇人之物,墙挡住大半,倒看不真切被拽的人是什么模样。
莫非是
夏凝听闻动静也朝着那墙角望了过去。
祁渊看看天色,已然酉时了,他对夏凝道:“你回吧,立刻。”
夏凝一怔,如何这般生硬地逐客,忌惮什么人么?
蒋馥莹倏地往后挣,打算将自己掩在墙壁后面,不叫祁渊看见自己被个老太太使劲拉扯,她焦急道:“赵大娘,你别心急。我这几日真不在家。芸贤也是真被朝廷停职了,我婆子也是真中风。账我都对清楚了,两万三白银不错。这样,你去周府坐会儿,叫颖儿给你沏蜂蜜菊花茶,下下火。我有点事,忙完这里的事,我就回家给你拿钱?”
“你还想借机会跑是吗?”赵母拽着蒋馥莹的手腕不松手,“别想诓骗我这个聪明人!今日我一定要拿到钱!”
蒋馥莹手臂受伤,疼得她受不住,出了一头一身的汗,她说:
“我在礼单上签了名字就不可能赖你的钱。只是说晚了几日,人都有难处,我和芸贤花了几日商量是真的,毕竟是帮娘家妹妹退钱,他起初有意见,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