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之前一直很放不开你说我装。其实我是不敢我怕你说话不算话,你得到了就不会帮助我了。你说男人一旦得到就会变懒。你那天都不帮我找包袱”
祁渊闻言心中难耐,真是清清白白跟了他啊,他却没保护好她,让她摔一跤,他心中被狠狠击中,先是悸动,后猛的跳动起来,他嗓音压抑道:“你怎么不早说”
“祁渊,你握疼我手腕了。”蒋馥莹手腕被他突然收紧的力道攥的生疼,她说:“我以为你知道的。”
“我当时没往那方面想。成亲七年谁想到你东西还在。”祁渊将手上力道松了些,他将凳子往前拉了些,和她坐的又近了些,“你如果早说,第一晚之后,后面几天我们只打雪仗,领你东宫四下游玩这些就可以了。不至于带着恨三天用完一瓶。疼的厉害么。我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委实太过分了。”
蒋馥莹记起这五日他的索取,属实每次都很疼很难熬,她隐隐点了点头,“挺疼的。不过和你的腿疾比起来,倒不算什么了。你来燕府就为这件事情吗?”
“对,就是为这个。”祁渊颇为懊恼,突然眼尾有些红,他说:“真不是说有意要报复或者怎样是真不知道。”
“哦。都过去了。咱俩谈这个,我觉得有点不合适,反正就是如你说的只是一场交易,我做好心理准备才去的。”蒋馥莹也不知他为什么为这事走一趟,“天挺冷的,你怎么不穿披风啊?”
“没顾上穿,心里热乎,身体也不觉得冷了。”祁渊说:“你怎么不等我送你,自己就走了?”
蒋馥莹记起他将邱梦抱至通房,让她回避不要刺激邱梦的画面,失落道:“我看你在忙。在照顾她,你抽不开身。而且你终日里因为我家的事情总是通宵,你照顾完她,应该会很疲惫了,她知道你送我,又是一场气,我自己有手有脚,也不是一定要人送的。春茗把我送到门口,我也没迷路。都挺好的。”
祁渊沉声说,“我让你回避到主卧,没让你从东宫跑的没影没踪。”
“我不想在你家做客了。”蒋馥莹小声说着,眼睛有些红,“我有家。在我家我不用回避的。在你家我连呼吸都觉得多余,所以我想回家了。”
“我知道你受委屈了。”祁渊说,“实在是七年多没见你了,从你十六岁多就分开了,那五日过的实际孤也没记日子。”
“我没有怪你。”蒋馥莹说,“你怎么了啊?突然怪怪的。”
“你为孤王守着身子,在周府受尽委屈了吧。”祁渊甚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