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将面颊往她手心摩挲,他问,“有茶吗。我想喝茶。”
蒋馥莹忙沏了碧螺春,端来,祁渊撒娇不接茶碗,她让他靠在她肩膀,喂他吃茶,他就着茶沿饮了一口。
“你那日不是来肃王府找慕之,而是为了我去淮南找我娘啊。”祁渊的心稳了下来,只要她心里有他,他是知足的。
“是啊。”
“你顺便来肃王府还猫,还茶花,还礼品喔?”祁渊又想,她那样喜欢那只猫,他要给她买一只新的猫猫,养在她的猫舍,卧在那个粉色的小毯子上。
“嗯。”蒋馥莹点了下头。
这时,春茗端着吃食在门外说,她想着太子和夫人几天好几天没见面,她没擅自进屋,而是问:“夫人,早餐做好了,端进去方便吗?”
蒋馥莹说:“进来吧。方便的。”
春茗的心一下跌进谷底,这怎么倒还方便进屋了,她将早餐端进午时,便见一个枕着手臂靠在枕上,一个坐在床边,规规矩矩的在说话,不由叹道,可真是生分,这样还有希望给小满生妹妹么,真想安排点烈药啊。
蒋馥莹待春茗出去,小满有点哼唧,她便将小满抱起,她背过身去喂奶。
祁渊看着她背影,他将视线挪开,去看屋顶,“还完东西,你怎么留下了?”
蒋馥莹回头看他,侧身时有些曲线难抑掩饰,她说,“我把东西搁下准备走时,豫东刺客余孽袭击了肃王府,当时肃王府的人和淮南人一起将刺客击毙。有名刺客,朝着小满刺过来,我用我后背去挡。”
祁渊倏地坐起身来,“你和女儿伤了没有。”
小满被祁渊一惊,合起牙龈咬了下去,疼的蒋馥莹险些叫出来,祁渊倒看见蒋馥莹在捏着小满的小嘴让她松开,忙活半天,终于释然,她颇为埋怨的看了祁渊一眼。
祁渊喉间滚了滚。
小满吃饱后醒了,给春茗抱出去照顾,她理好衣服,回身面对祁渊,才说:“我没受伤。肃王把剑挡下了,他胳膊上挨了一剑,剑有毒,毒名叫青枝,是几种毒蛇的毒素混合的。我和我爹还有嫪文极都给他会诊了,我给他喝了我的血,也在你没在东宫的时候,我叫人去取了血灵芝给他吃了。命是保住了。但”
“怎么?”
“他的眼睛双目失明了。祁渊。”蒋馥莹说着,面色苍白道,“他吃饭都看不到菜,根本不能自己去夹菜。他平地也摔倒过,狼狈不堪。我爹拎好多礼品给他外婆还有他母妃送去,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