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
可他却不知道,这段关系从开始到结束,我才是唯一的掌控者。
甚至,就连他的出轨,都是我移情别恋后的精心安排。
二
在我小时候,我妈总对我说,女人可以穷,但一定要美;当然也不能只有皮囊,还要有脑子与野心。
我的妈妈就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从小,她就逼我好好读书,考上名校。
而上名校,不是为了做白领,而是为了攀到一个有钱的男人。
在她看来,这个社会残酷,固化的阶级就是一场接力赛,那些跑得快的祖辈、父辈,也给后代赢得了更优越的起跑线——
全国最好的学校里,也聚集了全国最有钱有背景有地位的人后代。
最低等的捞女才会幻想着从夜总会里邂逅爱情。
我不一样,她给我订制的战场,在全中国最好的大学。
在校的学生衣着打扮都差不多,越富反而越低调。加上大家同吃同住。因而刚刚入学的我,筛选富二代的标准只有一个——
看爱好。
爱好越烧钱,必然家里越不差钱。
而我要做的,就是混入那个拥有烧钱爱好的圈子。其实很容易,混社团就行了。
我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当时身为摄影社的社长黄昊。
第一次见到黄昊是在摄影协会的入会面试,我特意穿了露肩上衣,刚刚洗过的头发长长披在腰上,打造纯欲风。面试地点在摄影社的教室里,他和好几个师兄作为面试官,会问新人几个问题。别人问我的时候,我对答如流,面带微笑。可偏偏轮到他时,我便装作紧张,忍不住卡壳。
「你不一样」的信息传递太明显,让好几个师兄都忍不住打趣黄昊:昊哥,你是不是盯着人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