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时房间里蚊子飞舞、蚂蚁爬过的声音都能听得见;第二层听到的声音会变慢、放大,听得更清楚;第三层时则是用心去听,就连天上的白云变幻、地下的水流涌动也能听得到,那已经是神乎其神。
“我现在只是第二层而已,所以还须时时苦练,以求让自己早日再进一步……”
“老婆……猴赛雷!”驴儿哥用力地竖起大拇指。
“老公我还差得远呢……”被潘小闲夸奖太史小慈不禁俏脸又红了,她自己都没发觉,自从她和潘小闲的关系发生了变化之后,很少会做出这种小儿女姿态的她,脸红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就像现在脚下的那人到底在做什么锻炼我便听不出……”
“连做什么锻炼都能听出来?”潘小闲很是惊讶,能听出来是在做锻炼就不错了好不好!
“以前是能的,但是现在……”太史小慈脸上闪过一丝迷茫:“我听到他似乎在抓着什么东西不停地做着上上下下的动作,明明锻炼并不剧烈,但却累得他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既然听不出来就算了,你还是听别的吧。”驴儿哥嘴角隐蔽地抽搐了两下,楼下那个碧池究竟在做什么锻炼,太史小慈听不出来,同为男人的他却是秒懂。
“不行!习武之人,就该迎难而上!”太史小慈蹙眉冷声道:“我一定能听出来的!”
“我说不行就不行!”驴儿哥很生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生气。
或许是出于一个男人的本能,他的女人怎么能偷听别的男人撸管呢?不能忍,绝逼不能忍!
“凭什么?”太史小慈柳眉倒竖凤目圆睁,身上不由自主的便散发出冷酷霸气。
“就凭我是你老公!”驴儿哥怒气冲冲的喝道,尽管他知道这不是真的,但或许是两人共同经历过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也或许是两人已经同床共枕过,还或许是他跟太史小慈叫老婆老公的不由自主的有了代入感,所以这句话他几乎都没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
你要这么说,我不跟你犟!刚刚还横眉立目霸气侧漏的太史小慈一下子就萎了,抿了抿樱唇,梨腮上却是不由得现出了幸福、甜蜜的笑意,小脑袋轻轻靠在了潘小闲的胸口上。
卧槽?画风突变了!驴儿哥整个人都不好了——我刚刚好像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等等!我得从头撸一撸!刚刚她不是很威武霸气的吗?我刚才到底说了什么让她一下子就小鸟依人了?
就凭我是你老公?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