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就是那吸食煞气而生的彼岸花,手下们个个都不把她当回事儿,两位大法老甚至还要欺负她……一个只有六岁没爹没妈的小萝莉不离家出走还能肿么办?
白骨精给他安排的房间很简陋,就是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衣柜而已,跟小旅馆儿的标间似的。
当然驴儿哥也不指望能有什么奢华的装修,那床不是拿骨头架子拼的就已经是阿米豆腐了,反正他也不是来享受的,唯一的问题就是白骨精并没有走,而是从衣柜里找出了一身衣服站在了驴儿哥的面前:“请问您需要妾身来服侍更衣吗?”
卧槽你该不会还能提供特殊服务吧?驴儿哥也是醉了,一个白骨精要服侍你就问你怕不怕!
不过由此潘小闲就想到了妖儿,妖儿不会就是被这些白骨精服侍着沐浴更衣的吧?
想到被白骨精竹节般的指骨在身上搓来搓去,驴儿哥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艾玛!吓屎宝宝了!
然而因为他没说话,这个时候白骨精竟然已经自作主张的帮他穿上衣服,当她冰冷的指骨接触到了潘小闲的皮肤时,忽然潘小闲胸口上的玉简倏然发烫起来!
潘小闲下意识的握住了发烫的玉简,顿时感觉到了玉简传递来的一股强烈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