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峰皱起,“有何不便?”
“癸水。臣妾癸水至。”凤九颜眼眸清冷,毫无说谎的痕迹。
乔墨不日就要被治罪,她不想多生事端,惹恼萧煜,可也不想做她不愿做的事。
因此,她造假了。
癸水这东西,提前几日也属正常。
哪知,萧煜打量了她一眼后,淡然道。
“无妨。永和宫的床榻深得朕心,仅此而已。”
就好像他对她没有所图,让她别多想。
凤九颜昨晚就睡得很不安宁,尽管萧煜没有对他动手动脚。
今晚她特意多拿了床被褥出来,两人各自盖一条被子。
这一夜倒也相安无事。
或许皇帝真的只是喜欢她这床榻。
第二日,天还未亮,凤九颜照旧伺候萧煜更衣。
她的动作十分娴熟,像是做惯这种事的。
萧煜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这么快,倒像是着急让他走。
“皇上,可以了。”凤九颜为他系好腰带,便要退后。
突然,他一只手伸来,搂住她的腰。
她眉心一拧,忍着不适,没有动。
“朕不会保证,同在一张床上,还能做个心怀不乱的君子。
“至多七日。朕向来没什么耐心。”
萧煜虽不至于检查她是否真的来癸水,却能看出她对自己的抗拒。
她既是他的皇后,就该尽皇后的本分。
闻言,凤九颜眼神微变。
“是。”
。。。。。。
凌燕儿一直被关在密室内。
里面格外阴暗。
她无法向任何人求救。
这日子不比待在暗娼馆强多少。
吴白会定期给她送些吃食。
今日,石门一打开,她却看到了陈吉。
凌燕儿难以置信,立马冲着他大喊。
“陈吉,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