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象中的对我和我的
家庭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尴尬问题;但也没有惯常的对我颜值和
身材的恭维。
没有。什么都没有。他表妹们一开始在抱怨,疫情让她们根本没法出国游;后来又
开始聊起打高尔夫的种种心得。
她们根本当我是空气,没有一个人友好地哪怕是虚伪地跟我搭
两句话。
而杨镒,似乎也忘了我是他女朋友,只顾自己热火朝天地跟他
家里人聊天。
当晚,我发了一条动态,除了杨镒这条鱼,其他所有鱼可见。
「从来没有过的委屈,哪位过来人劝劝我?」外加我一张泫然
欲泣的美照。
池里的鱼基本都活过来了。
一时间,我的手机响个不停。
这是作为一名有修为的绿茶,在痛苦时分,所能得到的温暖与
安慰。
我一条鱼也没有回复,只在半夜,又发了一条,「抱歉没法一
一回复,谢谢大家给我的爱。」
没想到在我发出这条消息不到一分钟,付锐山小窗找我,问我
怎么了。
我告诉他,以后有机会见面说。
认识付锐山快三个月了,我却从来没有跟他独处的机会。见到他的时候,要么我给他女儿辅导作业,要么一起吃饭。如
果一起吃饭,他必然会叫上王玥和沈小辛。只不过,王玥就来
过一次,后面每次都说有事来不了。
付锐山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让我琢磨不透的男人。
如果他对我没意思,为什么在每次见到我后,时不时半夜三更
给我发微信、打电话?
特别是,当他得知我兼职当家教是因为我妈骨折了缺钱用,他
执意要送我一大盒磨好的三七粉。再有,前两天得知我姐来看
我,他非要安排人去接机。
多年来的经验告诉我,男人对女人,从来没有什么热情好客,
只有无事献殷勤。
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付锐山的老婆。这点挺让我纳闷,大多数家
庭,不都是妈妈管理孩子的学习吗?
很反常。
从王玥那里得知,付锐山和他老婆的公司分别开在两地,不得
不聚少离多。
我又从付锐山女儿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