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是怎么一回事?”
老鸨假意看方子,沉吟道:“难道这百男精血,还有其他意思?”
梨胭紧紧盯着她。
老鸨脑中飞快想着法子,对女子又多了一些把握。
此女子不谙世事是真,聪慧大胆也是真。有人以防万一,早已对其规训男女之事。
她原本想把人留下来,打长久赚钱的主意,但现在看来,只能先赚上一拨,随机应变。
强行穿凿男女之事是不能了,到嘴的鸭子势必飞走,此女子武功深不可测,强留不得,只能诱之。
“难道百男精血,重要的不是精,而是血?”老鸨喃喃自语,“精血同源,疗效应该差不多。”又作势沉吟一会儿,老鸨郑重道:“老身能力有限,参不透这方子,待我问问师父,明日回你,可好?”
“好。”
“今日天色已晚,姑娘奔波劳累,不如暂且住下,明日我问了师父,你也好即刻知道解毒方法。”
梨胭眼神一动,却又瞬间敛了色彩,似有犹豫。
老鸨趁热打铁,又道:“姑娘若是心急,我现在就派人去请师父来。医者解毒,需对中毒者越了解越好,姑娘不妨和老身仔细说说那人中毒症状,对症下药,毒便解得彻底。”
梨胭瞧了外面一眼,“好。”
她便把棠篱的所有症状都说了。咳嗽、体虚、畏寒、筋脉俱黑,每日加剧。
老鸨一个青楼女子,对医药知识一窍不通,闻言只是摸摸女子的手,叹道:“天妒英才。”心想:如此严重,早已药石妄效,那人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一个时辰后,一个老太婆被请了进来。她眼睛像毒蛇一样扫过梨胭全身,随后垂下眼,声音嘶哑:“每日咳嗽,体虚畏寒,胸腔黑气,伤及筋脉,是也不是?”
梨胭一惊。这话她只对女大夫说过,女大夫一直呆在房间,此人如何知晓?
“是!”
“此乃情毒。”
“真是情毒?”
“我一个半截身体快入土的老太婆,骗你一个女娃娃干什么!”老太婆脾气不好,脸色臭臭的,“信我便医,不信便走!”
老鸨心下一紧,连忙瞧了女子一眼,生怕她拔腿就走。我的钱妈妈也,这么大颗摇钱树您看不着吗!
女子倒是对她的语气不以为忤,只是道:“如何医?”
老太婆冷笑一声,“方子早已给你。”
梨胭蹙眉:“这和别人教我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