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却也没有选择,只能将就吃一吃。
洞中到处都是尸骨,只有他周身这一处是干净的,当天夜里,我便在他脚边睡下了。
也不知怎的,明明没有真身,我却总还是会觉得冷,半夜里摸索到他的衣摆,便偷偷往自己身上拉,勉强取暖。
后来见他没反应,便更大胆地扯衣服过来,总算暖暖和和地睡着了。
翌日我醒来时,一睁眼就看见他正光着上半身坐着。
他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又看看我,咬牙切齿地问道:「诛玉,你昨晚把本座怎么了!」
我连滚带爬地起来给他穿好衣服,手忙脚乱地,还不小心把他摸了个遍。
手感十分不错。
他压着气,耳朵红红,面有愠色,但到底还是顾及形象,没把我怎么着。
但我自个儿心虚,不敢再睡他脚边,捡来枯藤做了小窝,免得半夜里再起贼心去偷他衣裳。
过了几天,他见我这加害人比受害人还羞恼,像是发现什么了有趣的事,也不生气了,反倒时不时讥笑我两句。
洞中昏暗,他却总能知道时辰,精确到几时几刻,当然,他就是骗我,我也不能知道。
我急着出去,但他的脚恢复得极慢,许多日过去心里便有些急了。
「主人,你这脚还要多久才能恢复呢?」我坐在他脚下,很是发愁。
「你很急?」
我笑望着他,「替你急,总这般坐着不舒服,我心疼。」
「这可有意思,会半夜扒了我衣裳取暖的人,心疼我坐着不舒服。」
他一提这事,我便又想起了他秀色可餐的胸膛,咽了咽口水,深觉自己龌龊,脸便莫名红了。
他却觉得有意思,玩味地瞧着我笑,「诛玉,你脸红什么?」
「谁脸红了,热的。」
「热?」
他指了指自己快要露出的半个臂膀,「那就把本座的衣服撒开,又要被你扯掉了。」
我赶紧松了开,手忙脚乱地给他把衣服整理好。
我本就是斜向前侧着身子,站不稳,他不知怎的忽然往前凑了一下,几乎要碰着我的鼻头,惊得我踩了裙摆,扑在了他身上。
他下巴高高抬着,也没伸手扶我,问道:「怎么?这回还想睡在本座怀里?」
我一直在天宫,见过的人都十二分的正经,何曾被人这样调戏过,当即便脸热得要烧起来。
「谁要睡你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