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好了?”
“桃花精?”杨伟德疑惑地看向贾俊逸和齐六。
贾俊逸尴尬咳了一声,齐六则抢先一步解释道:“这是说,林姑娘跟桃花一样娇艳美丽。”
“哦,是这样啊!”杨伟德点点头,那表情就像是每一个做父亲的听到自己的女儿被夸奖后的样子。
“你们也是来看芷儿的吧!她刚刚又睡了,大夫说,她暂时还不宜见客。”杨伟德婉转地拒客了。
“这样啊!”齐六和荣子期对视一眼后,还是由齐六开口,“听说林姑娘醒了,我们本来想着探望一下顺便来告辞的。既然还不能见客,自然是以身体为重,不过,我们也不再打扰了,还请杨老爷帮我们告知一声,多谢这几日的款待了。”
“告辞?确实,你们在这里也很多天了。”杨伟德点点头,看似平淡地说了一句。
齐六顿时有时尴尬,不管是因为玩乐来这借宿,还是借玩乐来此暗访,确实都已经叨唠多日了。
而荣子期依然保持着他的憨笑,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离开林家老宅,两人坐上马车渐渐远去,直到出了安平地界,齐六才用扇子捅了捅荣子期问道:“我怎么觉得那个杨老爷像是知道我们的目的呢?”
“不是我们,是你。”荣子期更正道。
“靠,为什么感觉我在替你背黑锅?”齐六恶狠狠地瞪着好友。
荣子期撇了撇嘴,“说得好像你有多纯洁一样。”
齐六:“……”为什么我无言以对。
……
中元节那天,杨珏一早就来到安平老宅,接着,便跟着杨伟德去了老宅后面的杨家祠堂祭祖。
然后,又被杨伟德拉到书房进行了一番家训教育。
直到傍晚,他才发现自家二姐一直没有出现过。一问老宅的下人,这才知道林芷琪从假山上摔下来,病着呢。
于是,他就匆匆忙忙地跑到林芷琪这里探病,并带来了一堆的慰问。
“二姐,你怎么又生病了?”
“二姐,你头还疼不?手还疼不?脚会疼不?”
“二姐,你以前还说你是石头精变的,怎么会从假山上摔下来呢?”
“二姐,……”
“好了,你再问下去,我不头疼也头疼了。”林芷琪无奈的说道。
此时,林芷琪双手缠着纱布,右脚也绑着夹板,脸色苍白,连嘴唇也没什么血色,一副惨兮兮的样子。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