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严肃,我不自觉地竖起了耳朵。
「当这个时代科技医疗水平先进到一定水平,有人就可以通过金钱实现逆龄生长。
全身的器官都可以更换,注入年轻的脑脊液能使衰老的大脑逆龄生长……这只是公众目前能探知到的十分之一。
富豪们想要新生,黑市则提供人体组织,你猜猜它们从哪儿来?」
「拐卖。」
屏幕对面传来轻笑声,徐裴的声音带上点赞许的意味:「阿迟很聪明。」
「不过这样盲选的办法很不稳定,其实有一种可以长期合作、随取随摘的办法。
当街拐卖人口有很大的风险,其家人也会一直追究,你知道摘取谁的器官永无后顾之忧吗?」
我的心「咯噔」一下。
「无父无母、无亲属的孤儿,被抛弃的被慈善机构收留的未成年孩子们。」
徐裴的声音浸染上深夜的寒凉,透过无线电传播到我耳边:「你知道吗阿迟,全市最大的地下娱乐城和高级会所,背后的东家是倪家。
他们跟黑市一直有牵扯,有传闻倪家走私军火,你觉得买卖器官的暴利生意,他们敢不敢干?」
「阿迟,倪云朝祖叔父两年前病危,现如今精神矍铄如年轻人,据说换过器官,你觉得真是表面上说的捐献得来的吗?
他跑来接近你,是看中了你,还是你背后尚无资本介入的春天儿童福利院?」
我彻底地写不下去了。
猛然回想起白奚说辞中不合理但是却掠过的一个点。
我和倪云朝第一次相遇是三年前,他若真那么想见我,为什么早不派人打听寻找呢?
白奚钱包里的照片,是一张二十多个小孩、四个义工还有春院长的大合照。
那是七年前拍下的,那时候还叫春天孤儿院,规模很小很小。
「阿迟,如果后续倪家说要收购福利院,或者以赞助商的名义介入福利院的运营,马上联系我。」
「……我知道了。」
我想了想,又问:「那个,学校里的事,是你出手帮我解决的吗?」
「当然,他们不会再敢找你麻烦了。」
徐裴顿了下:「阿迟,以后遇到事情,第一时间记得找我求助。
「十一年前,是你从雪地里把我一路背回去的。
你们八年的养育之恩,我一直都记得。」
他的声音坦露出难得的柔软:「……阿迟,你们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