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直在说,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吗?既然是这样,那让他们遵奉朝廷的意思就好了,就没必要解释的那么多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黄观也不能再说什么了,只得遵旨而行。
这个时候,老唐刚刚又把一波前来拜访的读书人给打发走了。
他找到朱涛,有些不解的问道。
“少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几天来这里拜访的人这么多,还有人哭着喊着,非得要拜您为师,一天至少要来上百人,我都有点支应不过来了。”
朱涛略一思索,马上就明白了,肯定是当初和那位孔先生的论辩导致的。
“估计又是我那老爹搞的,把那天辩论的事儿到处大肆宣扬,搞得整个京师沸沸扬扬,说不好已经传到地方去了,这些人不是要来拜师的,就是要来辩论找场子的,真是不胜其扰,老唐,以后一律闭门谢客。”
刚说完,这时又是一阵敲门声,老唐打开门,看到一对父子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口,身上布满了灰尘。
那个孩子才仅仅有十二三岁的年纪,这个年龄也不是来拜师的,估计是来读私塾的吧。
老唐的内心一直在吐槽,因为这几天他也是不胜其烦。
“两位请回去吧,我家公子现在闭门谢客,任何来辩论或者求学的全都不见,请不要弄这个差事让我为难。”
这时,解缙看了一眼老唐,心里清楚,看来是这些天来拜师的人太多了,把人家惹烦了。
于是,他便很谦逊的说了一句。
“就请老伯再去帮我通秉一声,就说我父子二人是在吉安府远途而来,慕名拜见朱涛先生的,我叫解缙,如果朱先生厌烦,我只见一面,一句话都不说,转身就走也好。”
解缙虽然他是一个内心极度骄傲之人,但是对于朱涛已经彻底折服,所以就算是风尘仆仆而来,只能见到一面,也足慰自己平生了。
其实,从很远的地方赶来的人也不在少数,他们也算是舟车劳顿,这个不是打扰朱涛的理由。
可这个叫解缙的年轻人,只不过是一个孩子,能如此谦逊有礼,老唐还是决定去帮他再说一声。
然后老唐就进了屋子,对朱涛说。
“少爷,外面来了一对父子,说是想见您一面就走,毕竟他们是远在吉安来的,是不是就满足他们的请求,毕竟那个叫解缙的孩子,才不过十二三岁,便如此知道礼节,也算是可造之才。”
对于老唐前面的话,朱涛没有细听,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