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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国府内部凶名赫赫的特务头子，他的顶头上级戴玉农，正在亲自给叶少鸿冲茶泡水呢。
这样的事情可不多见，毛人枫跟在戴玉农身旁多年，也仅仅只是见过几次。
足以见得，叶少鸿在戴玉农心中的地位。
“处座。”
“少鸿！”
短暂刹那的愣神过后，毛人枫最终还是张口轻唤了一声。
而伴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戴玉农和叶少鸿也分别抬起头来，或是转身，或者侧头，向着毛人枫看了过去。
叶少鸿冷冷地闷哼了一声。
心中依旧有怨气未散。
戴玉农则是直接皱起了眉头，几步回返到了办公桌后，坐了下来。
“说说吧。”
“这一次，你安排那张郃给少鸿当秘书，是走了谁的关系，收了多少钱。”
“你知道这件事的后果有多严重，如果不说清楚的话，你识人不明的责任是洗不掉的。”
戴玉农还是照顾毛人枫啊。
他先是张口询问了毛人枫为什么会特别看重张郃，还将张郃安排到了叶少鸿的身边。
最后一句话最是漂亮。
一句识人不明，算是不轻不重的，以敲打点拨的方式，告诉了毛人枫最后的处理结果。
彻底安下了毛人枫那颗忐忑不安的内心。
“是是！”
“处座批评的是，这次确实是我错了，我管不住自己的手，该打也该罚！”
“可处座，我也委屈啊。”
“谁能想到，国府教育部邹副部长的远方侄子，居然会投敌叛国呢。”
“我确实也收了些钱，但真不多啊。”
“处座，我看这件事背后，和教育部邹副部长也有扯不开的联系，我建议，我们是不是也要调查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