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性格又柔顺又没主见,打理产业的事情还得落在他身上。
“你的车上周借出去过吗?”
周浔的问话打断了他的幻想,男人思索了一下,他其中一辆车的确被未婚妻开走过。
“是尹清书借的吗?能说一下车牌号吗?”
“怎么了?”
虽然不解,但男人还是报出了车牌号。周浔记了下来,把号码发给了朱珠。
问完了尹清书的未婚夫,周浔抱着一堆资料来到问询室的门口敲了敲门。开门的是唐娜,之前她们就约好了,只要周浔来敲门就是换人的时候到了。
唐娜出去以后,周浔抱着资料拉过凳子来,极具压迫感地堵在了离门近的位置。坐下以后她也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看尹清书一眼,只是低头翻看手中的资料。
“所以,受了伤以后你就再也没法跳芭蕾了?”杜兴旺继续刚才跟尹清书的谈话。
“对。”
从周浔进来起,原本肩膀放松、双臂下垂的尹清书忽然坐直了身子,然后双手也交叠在了一起,手指也时不时按压关节处。
看到她情绪状态有了变化,杜兴旺也不再发问,一时间整个问询室里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清楚。墙上钟表指针的滴答声格外刺耳,尹清书的目光游离在周浔和杜兴旺之间。
终于,周浔抬起头来直接迎上她的目光,而尹清书仿佛被烫了一下,迅速低下头去。
周浔开口了:“验尸报告我们已经拿到了,痕检专家也对案发现场进行了彻底的调查,你要相信我们的专业性,凶手只要作过案,无论有多强的反侦察意识,无论现场被清理得再干净,也躲不过专家们的眼睛。”
面无表情的周浔带来了低气压,接着,她问道:“你确定那天的供词没有遗漏的部分?”
“我只能告诉你们我看到的和我记得的,但我中间昏过去一次,期间发生过什么我就无从得知了。”尹清书不动声色地给自己上一份口供打个补丁。
周浔翻开资料,从中抽出一张陈默的照片,在桌子上推到尹清书跟前。
“在案发之前,你曾见过凶手吗?”
尹清书低头看了看照片,坚定地摇了摇头。
周浔又拿出来尹清书订婚当天在监控里拍到的她和陈默一前一后进厕所和休息室的照片。
“凶手在你们订婚当天就混了进去,根据我们的推测她应该是偷偷进入了你车子的后备箱,然后跟着进了你们的家。那天你没有注意到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