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地哭泣,其中一名黑衣人趁机从侧面突袭。
郁欢发现了下意识地朝我身后躲,可我身后就是横栏根本没有地方可躲,只有她右边的栏杆随着打斗断裂了几节,在危急情况下她便拽着我的衣服让我挡在她身前,继续当个挡箭牌。
「枝枝!」
祁槐序快身上前飞踹近在咫尺的黑衣人,随后闷哼了一声,应该是被划了一道。
就在那边快要将三位刺客伏法,这边祁槐序准备让暗卫现身时,我被人从那个坏掉的栏杆处挤了下去。
恰巧此时烟花正升腾,随着我的落水音在黑夜中炸裂出绚烂的色彩。
此时春末夏至,夜里的护城河水格外寒冷,我没有系统的外挂只能切身体会这刺骨的寒冷,好在身体不争气还是有好处的,没过多久就在这冰冷的河水中晕厥,晕厥前听到了另一道落水声。
这个身体又需要修复一段时间,好在没有像重新进入这具身体的时候一寸寸恢复的苦恼。
我听见祁槐序撕心裂肺的呼喊声,感觉到被他抱着狂奔回府,听见大夫说生死由天,老夫只能尽力而为,听着他一声一声泣血般唤着我的名字,求我把药喝进去。
他只是反派,没有男主的机缘,不会有个神医朋友,所以他只能祈求上天眷顾他。
他说,祁氏蒙冤流放,尽数死亡,回来的只有少数责罚不重的分支。
他说,他只有我了。
10
我这次清醒是在一个清晨,就像只是睡了一晚一样,但能明显地感觉这个破败的身子更加破败了,冰冷得很。
反正不过是靠系统能量苟活的残躯罢了。
入眼的就是将我圈在怀里的祁槐序,狼狈了不少,眼底下重重的青黑,衣衫不似往日那般出尘规整。
我的动静使他睁开眼,眼尾赤红还带有血丝,但马上布满劫后余生般的庆幸。
「枝枝!你终于醒了,可饿?不行不行,要问问大夫能不能够进食。
「渴不渴?大夫说可以喝水。
「可还有哪处不舒服,和夫君说。」
他伸出手来探我的脸颊和手,喃喃道:「不行,身上还是太凉了,我再叫大夫来瞧瞧。」
他还没有从我清醒的惊喜中缓过来,连嘴角都不自觉地勾起,他以为上天终于眷顾了他一回。
我回避他继续探过来的手,他的手便突兀地停在了半空中:
「怎么了?枝枝。」
「可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