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针线房的人关系也好,她针线水平一般,若有时间,可以进进步。还有有些擅长种花栽植的嬷嬷,总而言之,云郦并不觉得寂寞。
晚上裴钰安归来时,见裴钰安揉了揉太阳穴,云郦就走到他背后,替他力道合适地按捏头部。
如今裴钰安已经很享受云郦替他按摩,他略略睁开眼,就瞧见红木条桌上甚是显眼的双心玉环剑穗,他用剑,自然很是熟悉剑穗,那看模样不过是个半成品。
这样的东西,裴钰安自然就猜到云郦是给他做的。
云郦瞥见裴钰安的目光已经察觉,眸子微眯,看来不需要她诱导他剑穗是要送给他的礼物了。
第二天在刑部,拿起佩剑去城南办公时,裴钰安盯自己剑柄上的如意流苏剑穗,直接摘下。
三日后,云郦的双心如意剑穗大功告成,晚上,裴钰安来她的房间后,云郦就坐在桌前,拎着这剑穗细细打量,半晌后,她扭头看在一旁看道德经的裴钰安,起身走去。
“世子,你觉得这剑穗好看吗?”云郦略有纠结。
裴钰安抬起眸,先扫了云郦一眼,再落在那剑穗上,红黑两色的流苏配色大气低奢,扣住双心玉环同结繁复精致。
他嗯了声。
云郦松了口气,重新走回红木桌前:“我想常余也会喜欢的。”
裴钰安翻书的手一抖:“常余?”
云郦笑吟吟地冲他道:“后日就是常余的生辰,这是奴婢准备送他的生辰礼。”虽裴钰安会吃醋,可他不是无理取闹,私情公用的人,不会迁怒常余,最多就是在折腾她,但云郦认了,反正吃吃醋也能促进感情。
她微微侧头,让裴钰安能瞧见她耳垂上水滴形状的翡翠耳铛,“这是奴婢上次生辰
时,他送奴婢的耳铛,奴婢可喜欢了,这次他过生,奴婢自然也得送一样他喜欢的生礼。”
翡翠色泽青绿,云郦耳垂白嫩,她轻轻晃了下,微红的烛光下,镀上一层莹润的光。
裴钰安面色不改,再垂眸,只觉得书上的字都成了蚯蚓,一个不认识。
他抬眸,云郦郑重地将双心玉环剑穗装入长匣里。
裴钰安放下书,云郦起身,捧着长匣拉开竖柜门,笑着将长匣塞进。
指腹在膝盖上轻点,裴钰安淡淡地叫了云郦一声。
云郦扭过头:“世子,什么事?”她朝他走来。
裴钰安定定瞧她几眼,态度甚是温和:“云郦,你现在是后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