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明白您的意思。有些姑娘似乎把一半的时间花在了透过锁眼去偷听上面。”
她脸一红,紧接着补充解释道:“这么说太刻薄了。事实上,虽然这房子建造得很结实,但是分隔两边的墙是新造的,就像纸一样脆弱。隔音效果根本无从谈起。我得承认,吉恩就经常偷听,她属于那种类型。当然了,吉纳维芙听到奈杰尔跟帕特说他父亲杀了他母亲,她驻足听到的这些倒是很有用。”
督察点点头。他已经听取过了萨莉·芬奇、吉恩·汤姆林森和吉纳维芙的证词。
他说:“住在帕特丽夏房间两边的是谁?”
“吉纳维芙在里面那间,那里的倒是比较结实的原筑墙。伊丽莎白·约翰斯顿住在另一边,挨着楼梯,中间只是一道隔断墙。”
“这就能缩小一点范围了。”督察说。
“那个法国姑娘听到了对话的结尾。萨莉·芬奇在出去寄信之前曾回过房间。然而这两个姑娘的先后出现就排除了其他人偷听的可能,除非是一眨眼的工夫。假如伊丽莎白·约翰斯顿在卧室里,她透过隔断墙什么都能听见。不过要把她排除在外,因为萨莉·芬奇去寄信时她显然已经在公共休息室了。”
“她没有一直在公共休息室吧?”
“是的,中间有一段时间她上楼去取一本忘拿的书。但依旧没人能说得清具体时间。”
“他们中的每个人都有嫌疑。”哈伯德太太无奈地说。
“就他们的叙述而言,确实是这样的。但我们还掌握了一点儿额外的证据。”
督察从兜里掏出一个折叠起来的小纸包。
“这是什么?”哈伯德太太问道。
夏普笑了。
“两根头发。我从帕特丽夏·莱恩的指头缝里取出来的。”
“您的意思是——”
有人敲门。
“进来。”督察说。
门开了,阿基博姆博先生走进来。他咧着嘴笑,黑黑的脸上笑开了花。
“请问……”他说。
夏普督察耐心地问他:“嗯,先生,呃,什么事?”
“打扰了,我想我有情况要说明。关于发生的悲剧,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