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昭然的地下铁身份卡,转身贴在一个畸化成晶角石的管道工人背后,小臂勾住他脖颈,利落一拧,耳边传来颈骨断裂的脆响。
郁岸面无表情处决了三个畸化管道工,将晶石化的尸体踢出门外后,举枪打断束缚探险队员的手铐。
庆幸得救,三人抱头痛哭,女队员捂着嘴流泪,指着地上同伴的尸体问郁岸:“他怎么办?我们得带他出去。”
郁岸吹吹枪口:“不是已经死了吗?魂归垃圾桶就可以了。”
门口,昭然踩着木偶的碎片站起来,双眼红光在暗处尤为明亮,尖牙微启:“怎么少一人。去找我们求救的少女,去哪了?”
话音刚落,便感到脚下踩的地面隐约晃动。
“什么?”郁岸倏地站起来,环视四周,地震暂止。
晃动停歇了几秒,突然大幅度震动起来,人们左摇右晃摔在地上,一声震耳欲聋的玻璃破碎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仿佛远古生物从古老冰层下苏醒,正爬出潘多拉的魔盒。
女人凄厉幽怨的尖叫贯穿了每个人的耳膜,那剧烈的噪音就像在警报器前摆了一百个开到最大音量的喇叭,分贝高到能震碎所有玻璃制品。
“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