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星。
“在皇城司这两天,当真没受苦?”祁远还是介意她的伤。
贺嫣小心地摸了摸脖子:“没有,我很好。”
“若是受了委屈,定要跟孤说才行。”
“好。”贺嫣红着脸答应。
两人视线对上,祁远笑笑,贺嫣默默低头。
小船不大,两人面对面坐着,时不时就会撞上视线,气氛突然有一瞬微妙。
许久,祁远缓缓开口:“浓浓真的是大姑娘了。”
贺嫣心头一动:“怎么说?”
“从前都不会这么安静。”祁远失笑。
贺嫣:“……”不想理你。
两人在湖上待了小半个时辰,这才停船靠岸。
祁远先一步下船,贺嫣冷得腿脚僵硬,下船时脚下一软险些摔倒,祁远连忙抓住她的手:“小心!”
手上传来炙热的温度,贺嫣的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
重新站稳后,祁远担心地问:“没事吧?”
贺嫣默默擦掉手心的汗,乖乖地摇了摇头。
祁远看着她泛红的耳朵,心底突然一阵悸动:“你的手很凉,回去吧。”
贺嫣没错过他的表情,一时间心跳更快了。
接下来一路,贺嫣都安安静静的,直到进了自家门才开始撒欢。
“完了,小姐疯了。”琥珀一冲出来,顿觉天都塌下来了。
贺嫣也不解释,只是笑嘻嘻拉着她转圈圈。
然而乐极生悲,当天晚上她就病倒了。
大夫诊完脉,留下两个字:“风寒。”
“怎么会风寒?”琥珀好奇。
大夫:“应该是冻的。”
琥珀默默看向床上的贺嫣,贺嫣沉默望向房顶,脖子上的纱布若隐若现,说不出的可怜。
琥珀叹了声气,帮她掖了掖被角。
贺嫣这场风寒来得气势汹汹,消息传到祁远耳中时,他顿时心生愧疚:“怪孤,当日不该拉着她去泛舟。”
说罢,便亲自带着御医往贺家去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沈家。
飞鱼卫汇报了贺家的消息后,沈知珩起身便要出门,沈叶见状失笑:“大哥可是要去看浓浓阿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