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我都带过来了!”
说罢便急急要取药,心下狐疑着,伤了这么久了,怎么没用药呢?
“不用了,毁一半和毁全部都是一样的。”瑶瑶笑了笑,说道。
“主子!”妮子却是蹙眉,大叫。
“没事啦,毁了也好,省得为端木郡主这容颜所累,日后遇到熟人还得躲,这样挺好的。”瑶瑶还是笑。
“主子,你不是自暴自弃之人!”妮子认真说道,眸中有些怒意,她喜欢这主子,肯为这主子卖命,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她那份乐观积极。
瑶瑶蹙眉,反问,“我怎么自暴自弃了?我又没有寻死觅活,又没有大闹穆家,我连喝药都很准时,过几日还准备练武呢!我还有远大的理想,要以花为媒为起点,当天下第一富商呢!”
妮子看着瑶瑶,看着她此时的笑,此时的理直气壮,反倒没有欣慰,满心的酸楚,话都说不出来了。
良久,妮子才又开了口,淡淡道:“主子,那你还打算嫁人吗?”
瑶瑶唇畔依旧噙着淡淡的笑,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并没有回答妮子,只是懒懒倚在高枕上,缓缓眯上双眸。
谁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究竟怎么了。
马车缓缓行入城门,朝不夜街而去。
这街道里最热闹的地方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酒楼妓院了,而是花为媒钟离的总店。
大门前,客人进进出出,好不热闹。
而后院倒是清净了很多,一个清瘦的男子静静站在门口,不过二十左右的年纪,很是清俊,只是脸上有些苍白,那清澈的眸中藏着丝丝哀伤,不是这么年纪的人该有的。
终于,车轴的轱辘声远远传来了。
很快便看得清马车了。
男子唇畔勾起了一抹安心的笑,提着灯笼快步走了出来。
这不是别人,正是隐离。
那夜陆家大战,重伤得险些丢了性命,如何恢复地不错,就是喉咙的伤依旧不轻,说不出话来。
马车缓缓停了下来,隐离立马上前,默默地恭敬行礼。
瑶瑶急急搀扶而起,一脸心疼,道:“怎么瘦成这样?”
隐离抬头看她,笑了笑,不能说话。
“喉咙的伤未好,连吃饭都成问题,他又天天没胃口,给他熬汤都不喝。”妮子立马告状了。
瑶瑶看着隐离,认真道:“我同穆子寒算是分道扬镳了,你若想留下,赶紧把伤势养好,若是不想留下,我也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