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女生他妈的年纪,要钱没钱要色没色谁会对我下手?真是有眼无珠,我不由得冷笑了两声。
屋里没有人,黑得看不见东西,我感觉自己的头肿了好大一块,想伸出手摸,才发现双手居然被反绑在身后,我抬了下脚,才发现双脚也被绑了起来。唯一能看见的是不远处有一个白乎乎的东西,好像是我的包。
我躺在地上,冷静了一会,开始仔细琢磨事情的经过。先是约梅林见面,然后是向晴海,这中间我并没有在意身边有什么特殊的人。我使劲地回忆,但是一无所获。
外出走路的时候我从来也不太在意周围的人,总是樊慕桦告诉我,这个人刚才在哪里遇见过,这个人和咱们一起下的车,这个摆小摊的昨天在那条街上的......樊慕桦,能救我的好像也只有他了,可是我刚刚把他拉进了黑名单......我开始在地上蹭着往包那里移动,看着只有两三步的距离我费了牛九二虎的力气总算是移到了跟前。我把身体转过去,从身后用反绑的双手费力地把包打开,伸进去摸了半天也没找到手机,一定是谁把手机拿走了,因为包里除了手机,钱包证件全都在。
如果樊慕桦知道我的情况,他一定可以找到我,他告诉过我,我用的是他给我的国安配发的内部手机号,即使手机卡不在手机里也可以随时定位监听,我的车也是他的,909车里也有定位设备,可是要怎么才可以告诉他我出事了,望着漆黑一片的屋子,我急得浑身冒汗。
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因为何事被弄到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我忽然想起来刚才包里我摸到那天刘夷忘在酒店里的打火机,家里平时醺香用的打火机没油了,我就顺手把它放进了包里,没想到今天派上了大用场。我急忙从包里把打火机摸出来,在身后打着。
我这才发现这个破储藏室里堆满了旧中式桌椅,像是一个茶楼,全是中式家具,堆在一角,角落里有一扇大铁门,四周密不透风,没有窗户,既然是储藏室,大部分都是在地下,人迹罕致,我绝望地坐在中间,找不到逃生的途径。好吧,就是死我也得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我在地上蹭到门边,开始用鞋跟踹铁门,因为我的嘴也被胶带贴了起来,我只有用这一种方式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是根本没有人理我。
我把耳朵俯在铁门上,用心听着外面的动静,外面很静很静,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到。我听到远远的有搬东西的声音,但是又不像,很久,我听到有一个很轻的脚步声向门口走来。
我很快地在地上蹭回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