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还听不出来吗?将俞桉名字添在名册上的人是你,联合刘峰主伤她性命的人也是你,这一切都是你一人所为,跟我赵平和有什么关系,你若是再这样无理取闹,那我就不管了,反正不论谁做宗主,我都只是七峰主之一。”赵平和冷冷地看着她。
周茵茵眼底闪过一丝恐惧:“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做!你跟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俞桉是知道的,她若是当了宗主,你也别想好过!”
“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所以心里自然希望是大小姐你来做这个宗主,可我到底是个长辈,你方才像对狗一样呼来喝去,任谁心里也是不舒服的。”赵平和打完一棍子,又识相地给了一颗枣。
周茵茵何尝不知道他的把戏,只可惜如今的她只有筑基巅峰的修为,身为宗主的父亲也去世了,在合仙宗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赵平和,若他再反水,那她就真的无法在合仙宗活下去了。
即便心有不甘,即便恨得发慌,但她还是忍着气,噙着眼泪跟他道歉:“赵叔伯对不起,茵茵实在太害怕了,才会对您出言不逊,还请您看在我父亲的份上原谅我一次。”
“好说,你日后听话些,我自然还是站在你这边的。”赵平和也温和起来。
周茵茵强行忽略心里的愤怒,低着头言归正传:“可俞桉如今已经是金丹巅峰,合仙宗内再无人是她的对手,且经过刘李二人,她对我们肯定起了提防,我们如今即便想动手,恐怕也不行了。”
赵平和沉着脸:“你说的这些我都考虑过了,的确不好下手,所以我们只能另辟蹊径。”
周茵茵皱眉:“该怎么做?”
“先前派去告知竞选延后的仆役,回来后说是俞桉那个病秧子徒弟接见的,”赵平和勾起唇角,“明明身子骨弱得跟纸一样,却在中了刘峰主一掌后依然活着,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周茵茵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先按兵不动,派人去给其他仙门送信,邀请他们于竞选当日前来观战,”赵平和冷笑,“既然打不过她,那我们便借力打力。”
周茵茵眉头越皱越深,沉默许久后才干巴巴开口:“可与合仙宗交好的那些仙门,最高修为也没越过金丹去,而最强的那几个,又向来不屑与我们为伍,如何能请得动他们?”
“那就要用他们最想要的东西吸引他们了。”赵平和淡淡道。
周茵茵还是不懂,但见他没兴趣再说下去,也没有敢再问了。
时间一天天流逝,鸟语峰太过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