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还要嘱咐一下马大人,之后徐京的生死,就不要管了。”
马南山点头道:“陈指挥使放心,马某不是那种腐儒。”
陈朝点点头,不再说话。
马南山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毕竟是文官出身,和眼前这位当朝闻名的武夫还是没有太多共同话语。
陈朝忽然道:“其实早在之前便听过马大人。”
马南山皱眉,有些不悦道:“陈指挥使倒也不必如此。”
陈朝摇头,开口道:“糜科。”
马南山一怔,“陈指挥使认识他?”
陈朝笑着点头道:“我在天青县做镇守使的时候,糜知县正好也在天青县做知县,偶尔闲谈时候,糜老哥便说马大人是他们这一科进士里才学最高的。”
提及糜科,马南山马上便浮现些笑意,“当初马某便和糜科关系极好,之后听说了他升任郡守,我还写信去祝贺过这家伙,只是迟迟没收到回信,大概信也没送到,石沉大海了。”
陈朝点点头,也有笑意,只是这会儿不由得便想起了这位糜老哥,两人当初关系不错,之后更是请他帮过一次忙,如今已经是好久没见了。
……
……
早就已经是一郡郡守的糜科今日正逢休沐,本来美滋滋躺在椅子上晒太阳,这会儿却忽然喷嚏连天。
打了好几个喷嚏的糜科坐起身来,揉了揉鼻子,嘟囔道:“谁他娘的念叨老子,该不会是那个姓陈的吧!”
抱怨一通之后,糜科忽然回过神来,低声骂道:“姓陈的小子,在神都混得风生水起,也不知道给老哥来封信,白瞎请你这么多宵夜了。”
片刻后,院外便响起一阵脚步声,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小跑进来,关切问道:“糜大人,遭了风寒吗?要不要给大人请几个郎中来瞧瞧?”
糜科皱眉道:“不过就打了几个喷嚏。”
眼前这汉子,也不是别人,而是他之前在天青县做知县的时候的张主簿,说起来也是一桩糟心事情,本来没打算将这家伙带着来这边的,可到了这边一看,才发现这座晚山郡上下官员都是一帮无能之徒,糜科不得已,才写折子到州府去想问问能不能将自己在天青县的下属调任到这晚山郡来,本来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结果州府那边倒是答应得极为痛快,很快便向上面递了折子,很快他那天青县县衙里的一众衙役和这位主簿大人,甚至于就连老仵作都调到了这晚山郡来。
这让糜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