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泽继续拨打第二次,江行起依旧没有接听。这次他的失落表现出来,从眼里眉间,明明白白。
又要毫不犹豫地把他关在神庙外,对吗?
坚持想打第三次时,家政阿姨有点心软,好心提醒:“他应该在忙。”
就是很暗示地说不会接听的意思。
但有的人天生擅长一条路走到黑,第十次拨打的时候,电话终于被接起,江行起的声音传过来,问:“他休息了?”
“是我。”宋泽说。
江行起那边有点吵,宋泽想问他在哪里,又问不出来,他坐在椅子上,无措地踮起脚后跟,直到对方先问:“要不要出来玩?”
——
听着很热闹,其实年轻人就是组了个局玩,互相介绍认识而已。这里和上次的订婚宴一样,虽然构成不同,但认识宋泽的人依旧没几个,江行起来外面接的他,将他带进去,向一众人介绍,说他是自己的表弟。
宋泽看他一眼,像在质问他是否扮演好哥哥上瘾。
江行起回以一笑,像在答不止如此,他还要坚持继续做好哥哥。
ven呢?ven好像在这一夜,暂时无影无踪。
好热闹,有点嘈杂。共同点是大家都很年轻,又在这样放松的场合,很快就热络地带着他玩到一起。
宋泽看了一眼,一个桌游。
他被带到人中间,因为高超的游戏水平,无敌的运气,又收获了带他一起玩的年轻朋友。
只是江行起没参与这种游戏,他嘱咐人关照宋泽后,便和几个比较亲近的朋友在二楼组小局,时不时会往下看一眼宋泽那边的动向。恰好上次音乐会的朋友也在现场,见他这样,便故意问:“不是说不熟吗,不熟还这么关注?”
“不放心。”
“你不是叫人帮忙看着了?”朋友说:“能不能专注点跟我们聊天?”
“行。”他让照顾宋泽的人挺不错,这边也有点生意上的事要谈谈,江行起便应下,不再密切关注楼下的娱乐。
玩了两圈桌游后,宋泽被一个叫齐繁繁的猪队友连累,被迫罚酒。
好在现场都是甜甜的果酒,度数也不太高,似乎能喝。只是哪怕度数很浅的果酒对于他来说也是不太能承受的,坐不到多久后,宋泽便觉得脑袋有些昏,身边的人群更吵了。
他从人群里站起身来,走到一旁要去醒酒,却忽然看到江行起的背影正缓缓离开,瞬间脑袋炸开一般,什么都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