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消息:?
大约半个小时后,对方回复了:?
枕膝
小组赛开始后,纵然他完全不想紧张,神经却也不得不高度紧绷。
这种情况下,他减少了和江行起之间的联络,想来江行起最近也很忙,没什么时间搭理他,所以两人完全不见面,只在夜晚互相发消息道晚安。
进入四分之一决赛的那天,宋泽的神经终于有所放松。
教练笑着拍完起哄的队友们,允许做短暂的休息明天归队时,他终于还是拿出手机,还未打字,便先收到对方的消息。
江行起:恭喜。
说不开心是假的,他只允许自己笑一下。
但这只是对自己的奖励,所以再见到对方的时候,他凑上去便在江行起脸上吧唧了一口。
“我以为你还在生气。”江行起说。
生气?他早就不气了。为了表明自己早就不再生气的心情,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又靠到江行起另一边脸上亲了一下。
他听到被自己亲来亲去的人很轻的笑声,每次听到他这样的笑声,宋泽就觉得自己莫名其妙被勾住了,其中表现的欢愉虽然不多,但是很真,比任何好看却无声的微笑都还真。
所以他忍不住,违规地邀请对方来继续亲吻。
但对于宋泽来说,这次确实有点危险,他们就在这里拥吻,随时有可能被熟人看到。
好像顾及到他的顾虑,江行起摸了摸他发烫的耳朵,然后捧着他的脸拉开了距离。
宋泽仰头看着他,他虽然做出了暂停的动作,很理智,但手上并没有用半分力气,分明还微微张唇,似乎在等待着自己再主动,在说“你可以继续”,这无疑是鼓励也是邀约……所以往侧面看了一眼,宋泽又吻了上去。
这次他如愿以偿,整个人都被搂抱住,被入神的亲吻带得不住后倾,又被一只手按回来。
他头脑发晕,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是怎样被带到车上、带回家中,只是踏入家门后便迫不及待地继续那个吻。
江行起将他抱起放在桌上,自己则倾身继续这一切。
宋泽听得见。他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一点点被放大,听到被搅动的、黏糊不清的水声,他去胡搅蛮缠,甚至又听到对方愉悦的轻笑声。
就是这轻轻一声,表达情绪的,很轻的声音,却叫他神魂颠倒,全身包括心脏都没由来地软下去,他不自觉去靠近,本能地越勾越紧,越吻越深。
纵然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