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放开,艰难地别过脸,低沉的嗓音变得暗哑:“衣服穿好。”
“顾总,我们不是睡过了?你对这副身体应该很熟才对,怎么一副才见过的样子?”
陆尧安微眯着桃花眼,双手故意扯开另一边的西装,这下整个肩膀乃至锁骨都暴露在空气中。
步步逼近,顾钦淮节节退败,身后就是门,已经退无可退。
顾钦淮站着不动,而他没有继续往前走,前一秒还在笑,下一秒就冷脸。
“顾钦淮,你在骗我!”
两人对视了数十秒,顾钦淮在陆尧安危险的目光中败下阵来,黑眸微垂。
顾钦淮不怎么会说谎,没反驳就是最好的回答。
如果他说错了,顾钦淮早就开怼了。
陆尧安头也不回的离开,回房捡起皮带,生气地朝着男人的脸扔过去。
顾钦淮也不躲,皮带的金属砸在额头上,被砸出血了。
陆尧安不禁心里一惊,血流得还有点吓人,“滚”字刚要从喉咙里滚出来,现在又被咽回去了。
不过他的理智被拉回来一点,回房间找了个医药箱出来,拉着脸把人拽到沙发上坐下。
他开始拆棉签,倒酒精,把镜子往旁边一转:“自己处理。”
顾钦淮根本不管头上的伤,想解释。但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解释,毕竟是自己有意误导在先。
“安安,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顾钦淮哄人明显比陆尧安生疏了,憋了半天就憋了这么一句话。
“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陆尧安越气反而越平静,气到最后可能都看不出生气的痕迹,给人一种暴雨前的宁静。
顾钦淮给了他好大的惊喜。
要不是他以为自己把顾钦淮睡了,事情根本不会发展成这样。
顾钦淮的血都快滴到眼睛上,陆尧安看不下去,恶狠狠地说:“闭眼。”
顾钦淮闭眼,陆尧安把酒精倒在纱布上,粗鲁地拍在伤口上。
顾钦淮一声不吭,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安安,虽然我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不该做的都做了。”
“哦。”
陆尧安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如果此时顾钦淮睁开眼,就可以看到陆尧安脸上的慌乱。
他给顾钦淮简单处理一下,伤口不是很大,贴个创口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