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明白,偏偏还装什么领导,我要是你就安安心心当个钳工,不去想那些不切合实际的东西。”
“你,你简直是无法无天。”刘海中说完,起身瞪了何雨柱一眼就跑去捡他的茶缸子了!
但何雨柱连理都没理他,要说易中海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那这个刘胖子就是一个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十足小人。
只不过这家伙智商太低,还总是好高骛远,最后被许大茂抄了后路,直接打回了原型,所以在何雨柱看来,以后不搭理这个胖子就行,反正这家伙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而何雨柱刚坐下,一直装死的阎埠贵眼看老大老二都败下阵来,为了维护管事大爷的威严,他只好睁开眼睛严肃的说道:“柱子,你这样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就算是你一大爷有时候工作繁忙没照顾到你们兄妹,可你们能在那两年活下来,难道不是你一大爷的功劳吗?”
“再者说,你可以不记你一大爷的功劳,可是你秦姐对你怎么样,难道你心里还没数?”
“纵然她的婆婆对你有些成见,可是人年纪一大,难免会思想上有些保守,难道这点问题你还不能理解理解?”
“可你从昨天到今天这么短的时间,你一句不合就打人,真是越活越没规矩了。”
“还愣着干嘛?赶紧的给邻居道个歉,最好在摆两桌赔罪,这件事就算了!”
阎埠贵说完这些话,立马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就好像何雨柱的做法,让他很是心痛一般。
何雨柱心中一阵冷笑,这特么原来都是道德婊,要不是自己重生觉醒了,他还真没机会看到阎埠贵的真面目。
这个老抠装起圣人来居然比易中海都要滴水不漏,三两句话就把自己说成了一个不仁不义不知感恩的恶人。
不过他可是在脑海里看到过这帮人背后的算计,所以阎埠贵这些话只会让他感觉到恶心。
“阎埠贵,你说的可真好听,我看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那我问你,我爹走的时候留的钱票都丢了,易中海为什么不帮我找,甚至还不让我去找?”
“还有,秦淮茹是帮我洗衣服了,可那都是我用剩菜剩饭换来的,要是我拿那些剩菜剩饭换别人帮我洗衣服,那还能轮得上她?”
“至于贾张氏,狗日的才四十多岁,这就是老人了?那前院的马大爷都60多了,怎么没像她一样满嘴喷粪?”
阎埠贵一时语塞,心想这傻厨子怎么还突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