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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有两百多米路才到陈一凡家,路左边是山,另一边是荒地,鱼塘在前方,陈一凡嘴里说的两间小木屋遥遥在望,可这四周太荒凉,不时能听到一些奇怪动物的叫声,姬可盈哪见过这架势,心里很紧张,很害怕,不自觉牵住了陈一凡的衣服,觉得丢人又放了手,跟得特别贴。
到了屋子前她才算淡定了一些。
陈一凡用陈俊飞给的钥匙,打开门开了灯,里面非常简陋,用家徒四壁来形容都不足够贴切。
姬可盈惊呆了:“真的这么穷吗?”
陈一凡说道:“我没必要骗你,如果不嫌弃的话,坐一下吧,我去看看鱼料还有没有。”
“我跟你去看看。”姬可盈可不是嫌弃,荒郊野岭,她是害怕。
陈一凡没多说什么,带着她出去了。
自动喂食机在鱼塘边,鱼料已经不多,陈一凡弄了五分钟,带着姬可盈回去。
烧了水,给她倒了一杯,陈一凡去收拾衣服,她端着水杯跟到房间门口。
房间里面有两张床,一个布衣柜,一张小桌子,一个书架,太穷了,可是,书架上面却有近两百本书,这很令人诧异。
姬可盈问陈一凡:“那些书,是你的还是你爸的?都是些什么书?”
陈一凡边收拾衣服边说道:“以前是我爸的,后来是我的,都是经营管理方面的书,我就因为这些书籍读了工商。”
“你爸以前经商?”
“对的。”
上次在桥墩姬可盈问过类似的问题,陈一凡当时没多说,这次兴许是环境的缘故,陈一凡回答很爽快,姬可盈当然抓紧机会继续问:“怎么搞成这样?是经营不善倒闭了还是因为其它的原因你给我说说。”
“一场大火把工厂烧了,死了一些人,其中有我妹和我妈,八年前。而后几年,我爸整天醉生梦死,前一年才逐渐戒了酒,但他已经喝伤了脑子,所以反应很迟钝,经常性发呆,不清醒,医生说没得治,看他自己造化。”陈一凡用比较平缓的口吻说这些话,但心里却并不好受。
姬可盈是聆听者,她听着更不好受了,真没想到陈一凡竟然有这么悲惨的经历。
工厂被一场大火烧成灰烬,损失了钱,家道中落没什么,可烧死了亲人就很痛苦了,简直是一辈子的噩梦。
她突然又很内疚自己对陈一凡做过的那些坏事,经历过那么多的悲惨,却表现的那么积极,这样的陈一凡,很特别。
他们住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