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谁,也不看看我的身份是什么就打我?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说实话,阿善被书文曲的话给吓到了,脸色一变,但还是颤抖着说出来:“你是神又如何?神就打不得了吗?神就骂不得了吗?”
“你!”
阿善直言:“人、神、鬼同样都只有两只眼睛,你的眼睛也照样眨来眨去,看来看去,怎么就说出这么愚蠢的话呢?”
“我说愚蠢话?”
阿善:“可不是吗?难道你不会看吗?你跟我家姐姐认识了这么几百年,怎么可能不知道她那身喜服干嘛穿的,又是为谁穿的。”
“你还这样说,不是蠢是什么。”
书文曲:“......”
天怜衣见不对劲,立即就出来说:“哎哎哎,我们是来找丧神怜笑的,不是来谈我个人事情的。”
阿善:“可是姐姐,阿善又没有说错话。是这个傲慢无礼、不知分寸、目中无人的天庭第一文曲星先说的。”
“他嘴巴这么会说恶毒话,又对姐姐有那么大的成见,指不定上了天后,不知道要把姐姐说得有多不堪。”
天怜衣弱弱地说:“他能怎么说我?”
阿善似乎很懂这方面,说得毫不犹豫:“说姐姐明明跟别人订过亲、收过聘礼,表面上穿着喜服,看似只对未婚夫深情。私底下却跟别人的男子有染,暧昧不清。”
天怜衣听了,顿时深呼吸,那真是太可怕了。
但还是苦笑,说:“他应该没有那么闲吧?而且,他虽说对我有很大的成见,但大抵是不会那么说我的。”
阿善:“他有,他这个人最有了。”
此时,安安静静听他们谈话的玄为夷,突然端起碗送到天怜衣面前,话说得非常温柔,提醒她:“喝药了,要不然该凉了。”
天怜衣一笑,刚想要抬手接过,书文曲立即就说:“你看你看你看,对天怜衣是一副嘴脸,对我们又是另一副嘴脸。你真是好样的。”
玄为夷一边从小背筐里拿出红薯来烤,还不忘说:“我也没见你对看不顺眼的人有什么好态度,好嘴脸。不是吗?”
天怜衣赶忙喝完了药,谁知,玄为夷真的很自然地接过了她的碗,一手摊开,是一颗糖。
书文曲:“你还说!!!你还想狡辩什么?!!!你就是想要追天怜衣!!!!”
天怜衣听了,只好婉拒了,对书文曲说:“书文曲!你别再胡说八道了,玄为夷只是我的一个哥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