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讥笑的笑，也并非轻蔑的笑。
而是真心实意地快意的笑。
不难看出，是祁家竞标失败，没拿到地，正中他下怀，他很高兴。
可他的反应也在姜语笙的脑海中凝结出一个猜测：“……竞标失败是不是也有你在暗中使坏？”
缭绕升腾的灰白色烟气之后，祁昱的目光由微微眯起的黑眸中飘过来：“原来我在你眼中这么能耐的啊姜语笙。”
她自然不认为他有多能耐，但他这人讲话三番四次撒谎，搅得姜语笙现在下意识多留个心眼判断他言语的真假。
为了套得他一句确切的实话，姜语笙不介意稍微承认一下，他可能并不如他表面看起来得毫无能耐：“你说你想毁掉祁家，不至于只是一个草包的白日空想吧？”
先前他让她别管他要如何毁掉祁家，间接也说明了，他有他的计划，不是吗？
祁昱反倒饶有兴致地向她发问：“你觉得我怎么个暗中使坏法？”
她哪儿知道？不过联想到他利用他混乱的私生活对付和聂婧溪的婚约，姜语笙得到灵感，大胆地冒出一个设想：“……祁昱，你的黑料，是不是你自己幕后操纵，发散出去、引发热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