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抱得越来越紧,却发现她找不到从前的感觉了。
是她的状态不对吗?……不,不是的吧。昨晚在泳池里,她颤抖不已地抓着他的过程中,她就对比过,拥有男朋友,果然能更快乐。
今晚又降级回来了,从前的那点快乐,一下子索然无味。
欧鸥沉浸入电影的剧情中,重新尝试了会儿。最终,还是徒劳。
脑袋一歪,床头柜上,她之前洗干净的某人的眼镜正安安静静地摆放着。
欧鸥心里生了一个新的念头“根号桑呀”,伸手取过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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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事比预估的凌晨三点,拖延了四十多分钟才结束。
零碎的善后工作交由佣人,聂季朗差不多四点的时候,和莫斓回到他们俩的起居室,洗漱准备休息。
莫斓一如既往周到地帮他收拾出一套他的换洗衣物,聂季朗让她不必忙活:“你自己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我等下睡客房。他们有事直接去客房找我,你不用被吵醒,可以多睡会儿。这两天辛苦你了。”
莫斓静静地注视他,没有吭声。他的这种体贴,其实不是第一次,并且从前也有过类似的分房睡的情况。
但,今次他的这种行为,在莫斓眼中,完全变了味儿。
短暂的沉默过后,她温娴地笑着上前:“没关系的,我本来也得早起。”
聂季朗按住她要帮他解扣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