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几次,见她应酬得来,便不再分心。
孙家父子站在大碾盘旁边,地上跪着八个被绑在一起的流民,全是二三十岁的年纪。
还有两个平放着的,乃是杀害吕家三口的那二人,被孙典打了一顿没扛过来,已然断了气。
村民们到得差不多了,孙兴海站到碾盘上,连着宣布三桩事。
第一桩:为抓获的八个流民选“东家”,谁家肯为流民提供这几日的吃食,到时候就安排流民去谁家地里当牛做马。
为了照顾村里的老弱妇孺,有青壮劳力的人家就别来抢了。
村民们喧哗了一阵,很快敲定了此事,四十多户人轮着送饭,到时候八个流民也轮着去给他们种地。
至于萧家抓住的那两个,萧家自己吃下了。
第二桩:如何处理死去的两个流民的尸体。
村民们义愤填膺,最终决定将两人斩首,身体烧了,在村南村北分别立一根杆子再挂上一颗人头,震慑其他流民。
第三桩:重议巡逻守夜之事。
孙兴海看向人群之中的萧老爷子,摸着胡子长叹道:“我后悔啊,要是上次萧千户提议安排人手巡逻时我坚持听他的,帮着说服大家,昨晚吕家三口或许就不用死。都怪我,是我没做好这个里正,是我对不起他们!”
他双眼含泪,悲痛悔恨。
提到吕家三口,村民们无不唏嘘,有人站出来道:“不怪里正,上次咱们都大意了,低估了这帮流民的狠辣,亡羊补牢不算晚,以后大家都辛苦点,把守夜的事定下来吧!”
“行,我支持!”
“定吧定吧,有人守着,这对大家都好。”
上次村民们不愿意,无非是仗着自家有男人不怕事,结果呢,四十出头的吕叔也算壮年,还不是悄无声息地死了?
一刀割喉的死法,别说女人孩子,男人们提起来也都胆寒。
孙家带了笔墨纸砚,孙兴海把萧缜叫过去帮着孙纬一起登记排班。
佟穗站在人群里,这时才听说昨晚的具体经过,知道如果不是萧缜心细如发,北街藏起来的四个流民可能就会趁大家重新睡下后安然无恙地跑了。
“阿满,你们家萧二长得俊又厉害,你都不知道有多少姑娘羡慕你能嫁给他。”
“是啊是啊,我还给他说过媒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