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微微抖动。
刘煊越看越是心疼,只好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哄她:“是本王不对,下次不会这样对你。”
文姒姒埋在他的心口一直哭,眼泪很快打湿了一片。
刘煊想着她年龄又小,又没伺候过男人,跟着自己既不风光又看不到前路,平日里冷硬无情的心蓦然多了些许怜爱。
一直等到文姒姒睡着,才把她放在了身侧。
他掀开文姒姒的外衫看了看她的肩膀,肩膀处指痕果真触目惊心,甚至有些破皮,手腕倒是还好,没有骨折的征兆,只是看着有些痕迹。
刘煊从房里出来,向外头的丫鬟讨要一些伤药。
潘嬷嬷经历过一些事情,她揣测一番,还以为刘煊与文姒姒同房时不知道轻重,伤到了对方。
她很快找到了文姒姒的药箱,交给了刘煊,并善意提醒道:“王妃身娇体弱,王爷晚上请待王妃温柔一些。”
刘煊知道潘嬷嬷说的什么意思,却没有解释。
这种事情不需要解释。
回到卧室之后,刘煊给文姒姒涂抹了一点药膏。
文姒姒一路上没有再动,也没有说些什么。
很快便到了王府,刘煊睡后又醒,醉意并没有消解很多,不自觉的便一同去了文姒姒的世安苑,让下人伺候沐浴更衣之后,刘煊先到了床上歇息。
文姒姒沐浴更衣后坐在梳妆镜前。
锦葵给她梳着头发:“小姐现在去休息?”
文姒姒有些出神。
她现在完全没有睡觉的想法,只是在想太子府今天晚上的状况。
前世的文姒姒,便在今晚穿着一身嫁衣,坐在床边从晚上等到黎明,始终没有等到太子的出现。
这一晚是她步入婚姻的开始,也是步入深渊的开始。
文姒姒点点头:“去休息吧。”
等到了内室,文姒姒知道刘煊已经安睡,便轻手轻脚的过去。
她刚刚爬上床,正要越过刘煊去睡里侧。
刘煊突然睁开了眼睛,一把将文姒姒按在了枕上。
文姒姒呼吸瞬间凝固,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晓得这位爷警惕心强。
却不知道这位爷的警惕心原来这么强!
自己只是想上床睡个觉而已,又不是想谋害他!
谋杀亲夫对她有什么好处!
刘煊终于意识到被自己桎梏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