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真的。”虞秋很认真。
“我也说真的。”云珩嘴角噙着一丝冷意,道,“以儆效尤才是最好的法子。”
到了晚间,虞秋仍是愁眉不展,还在为这事发愁。
云珩就喜欢虞秋处处为他着想,一看她这样就心痒,搭在虞秋肩上的手,捏起她发尾在她脖子上挠了挠。
待虞秋向他看来,云珩意味深长道:“让神仙姐姐来求求我,我就不杀他了。”
虞秋:“……”
哪还有什么神仙姐姐,玉佩碎了之后就再也没法入梦了。云珩所谓的神仙姐姐,就是让她扮成仙女,然后,和他……下棋……
“我已经好久没闻到血腥味了……”
虞秋推了他一把,“那你去屠宰场闻个够好了!”
她把人推开,可晚上沐浴后,还是换上了飘逸轻盈的仙子装束。
荒/淫和暴戾,一个要选一个的话,那还是前者吧。前者只有她一个人遭受,就当是以身侍虎了!
殿门一关,两个人没羞没臊地下起了棋,到最后,清冷高贵、不可亵玩的“神仙姐姐
”身上就剩一层纱,被人间的帝王压在棋盘上,哭哑了嗓子。
春莺啼了一夜,天将亮时堪堪停下,然后殿门就被扣响了,到时间去朝会了。
正餍足地抱着人亲吻的云珩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但不能不去,他敢晚去,虞秋就要自责了,以后他再也不能如愿。
新帝登基,有很多事情要忙。按云珩原本的设想,该杀的杀,该换的换,朝堂很快就能稳住。现在不能随意斩杀百官,只得一步一步来。
他越是忍让,朝会上越是乌烟瘴气,那些个大臣胆子大得能指桑骂槐了。
其实大多数朝臣与萧太尉是一样的想法,有了云珀与嘉名皇帝两个例子,现在都怀疑云珩多少也有些问题,不能直说,就拐着弯的试探。
结果人是不如做太子时随和,时常冰冷着脸,行事狠了许多,但尚在可接受范围内。
时间久了,众人依旧没能从云珩身上抓到别的怪癖,倒是他夜夜与皇后对弈的风声愈传愈烈,有人问到萧太尉面前,“陛下当真嗜棋如命?”
萧太尉所知皆是萧青凝从虞秋那问出来的,他觉得虞秋若是说谎,绝对没法瞒过萧青凝的眼睛,这事或许是真的。
于是道:“阁下去试一试不就知晓了?”
话传到直肠子的秦御史耳中,一次偏殿议事结束,秦御史主